韓榮昌點頭:“這個秦王未曾言明……”
“稟陛下,這個崔鉉一問三不知,甚麼都不說,故使者將人直接帶來京都,以備詢問。現在人就臨時押在奴婢內府。奴婢一旦從他口中問出東西,便就呈給陛下。”
他唯恐天子不信,信誓旦旦:“臣毫不敢有半句欺瞞,如有欺瞞,陛下誅我!”
“據小道童講,六天之前,有一年青女郎女扮男裝入道觀求見殿下,盤桓了將近半日,傍晚方拜彆。據表麵描述,推斷應是菩家孫女無誤。”
“據大真人之言,秦王這些光陰,或於靜室打坐,或與其論道。除太皇太後千秋節外,寸步未出紫陽觀。”
天子淺笑點頭:“朕傳聞你前幾日去了趟紫陽觀,該當是去看望秦王。他在觀中過得如何?統統可好?”
“何人?”
天子道:“罷了,世上又有幾個常勝將軍。你韓氏是建國王謝,數代忠良,隻要你忠不避危,效力朝廷,朕又豈會以一二勝負而論人是非?”
“除了菩家孫女,可另有彆人去過他那邊?”
長公主送天子,勸道:“陛下為國事日夜勞累,母後這邊,陛下放心交給我便是,我定會照顧好母後,叫陛下冇有後顧之憂。”
天子沉吟半晌,道了聲曉得。
“稟陛下,據奴婢所知,闕國這些年人丁增衍不竭。戶口近十萬,百姓三四十萬,此中十六歲至四十的壯丁起碼占四五成,國人平時為民,戰時為軍,鹽鐵繁華。一二十萬的壯丁……”
長公主點頭:“這個我倒未聽太皇太後提及,隻不過,阿姊這裡有一名現成人選,可供陛下考慮。”
沈皋退下去前,遊移了下,問:“陛下,可要我派人在道觀裡暗中監督?”
韓榮昌略略鬆氣,但也知今上脾氣猜沉,豈敢鬆弛,道本身忙著職務之事,將功贖罪,以補之前征天水倒黴犯下的錯誤。
韓榮昌完整放下了心,曉得是冇事了,但很快又感到迷惑,知天子特地召見,不成能是為了安撫本身,便恭聲道:“此為臣之本分!但有能用之處,臣誓死儘忠!”
但題目是,本身不是孤家寡人,背麵另有一家子的韓氏之人。
沈皋道:“韓駙馬一貫謹慎守身,料他不敢欺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