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折縈拭去了額上的一滴汗珠,點了點頭道:“天廊之森的頂部有著一道先人設置的小型傳送陣,穿過這一道傳送陣的陣門,我們便會分開天廊之森,達到三道平行域的肆意一道,不過…到當時候我們或許便要分開了,畢竟兩人進入同一道平行域的概率是很小的。”
孟折縈聽了孟蘅的話,俄然感覺有些耳熟,多年之前,也曾有過一個男人對本身說過如許的一句話,不過厥後那男人便死在了本身的身邊,當時她才七歲,那男人,便是本身的父親。
孟蘅因為從小便風俗了在山間林地穿行,這些樹枝藤蔓的拘束,對他幾近不形成任何的束縛,孟蘅還是能夠疾步若飛。而孟折縈畢竟是大師閨秀,固然氣力不弱,但若論環境的適應才氣,天然比孟蘅差了很多。
“夜深了,你冷不冷,不然我再去撿一些乾柴來?”孟蘅又轉過身子,望向了篝火旁的孟折縈。
夜又一次來臨了這片大地,兩人現在所處的位置,間隔天廊之森的頂部獨一一步之遙了,但徹夜他們並不籌算上到山頂,畢竟山林當中目前冇有任何的傷害,而進入三道平行域以後,可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