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錦書現在已經穿上紅色寬袍,頭髮也非之前那般混亂,他還是帶著笑:“都是做孃的人了,常常跟我負氣就悶在被子裡,倒像個孩子普通。”
當她一覺復甦,張眼一看恰是睡在一張都麗堂皇的木床之上,白帝從身後摟著她的腰,呼吸安穩,持續睡著。草草悄悄挪開白帝的手,她曉得本身滿身赤裸,坐起家想要去找衣服。
草草一刹時從陽光普照的百湖邊到了一處室內,她眼睛一時難以適應看不出甚麼處所。白帝對她的心不在焉非常不滿,將她下巴捏了返來,持續方纔做著的事。
仲錦書見她低著頭鬼鬼祟祟地切切私語,臉上的笑更是敞亮:“夫人還在謾罵我呢?”
草草倉促伸開眼,入目標倒是百湖粼粼的湖麵,她聞到熟諳的草木香氣,刹時復甦,也非常清楚地感知到白帝的猖獗的節拍和他沉重的呼吸。
“仲錦書……”草草幾近驚呼。
長候鳥仙從不來百湖,而此處樹木鳥獸都有了靈性,草草羞惱不已,加上澎湃而至的痛意讓她忍不住哭泣起來,她一邊試圖拉起裙子遮擋,一邊抽泣道:“彆如許彆如許,不要在這裡少昊……”
明顯是強勢壓抑,他卻好似在討情話普通和順:“夫人如果曉得我心中端端放著的是誰,豈會二十年將我拒於門外。既然如此,為夫隻得將心取出來給你看看。”
“好。”白帝沙啞道,從她身上緩緩撤走。
草草隻顧和白帝的唇舌之間的較量,驀地聽到砰的一聲,循聲看去倒是白帝的一張琴。而她坐著的倒是白帝在崑崙墟授業之時的琴桌之上,琴室當中空無一人,白紗搖擺,落日餘暉。
白帝倏然止住,從身後圈住她,唇瓣在她耳旁婆娑。
草草生硬的身材終究有所放鬆,白帝順勢正麵欺上,一個狂虐的吻落在草草唇上,隨即直驅她的口中,大肆齧咬吮吸。
草草又惱又痛,乃至有種挫敗的恥辱感,她咬唇弓下身,想要向前掙紮逃離。白帝緩下節拍掰住她的肩膀,讓她直麵對著鏡子。
草草情到深處,邏輯混亂,語無倫次:“尊上……”
在白帝摸上她的衣衿一粒粒解開鈕釦之時,草草放才發明那一身長留的仙子服早就變作了星羅館的弟子服。
草草心不在焉,底子抵擋不住,慌亂之下挪動下身,又是一局引火上身。白帝含著她的下唇,不清不楚道:“那就換個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