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脂香錄_第二百二十五章 牧念懺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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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將嘯純一推,一臉惡棍道:“不打了不打了,打不過你。”

過了半晌,那屋子裡跑出來一個小婢女,毫不帶豪情道:“繪香上仙說了,不見。”

“上仙說了,牧念仙子如果有甚麼話在此處說便是。仙子有孕,就不消跪了,上仙說她下不了手殘害妊婦。”

草草本覺得起了爭論的是牧念和繪香,豈料麵前對峙的竟然是嘯純和尚穿戴喜服的蚩尤,而牧念則披著厚重的淺紫披風,遠遠站在一側。牧念冇有看向嘯純,而是一臉欣然地看向彆處。

蚩尤這話剛落,草草已經忍到極限想衝要出去。白帝攔住她的肩膀,將她環在胸前,傳音道:“聽她說完。”

蚩尤踱步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一邊理著頭冠和喜服一邊道:“我罵你媳婦兒的時候,可不曉得打不過你!”

牧念毫不躊躇地跪了下來,她跪得非常吃力,怕是胎兒的月份已經大了。

牧念搖了點頭,朝著一向看著的方向道:“繪香mm,可否再見一麵?”

蚩尤道:“你倒是不怕事情敗露以後,白帝一怒之下將你陰燭龍一族給滅了。”

白帝向來不愛插手這類宴席,即便插手也是常常早退。是故白帝帶著草草告彆之時,世人都不覺有異。

草草緩緩放下酒杯,轉頭看著大鵹,眼神蒼茫,又好似不在看著他。

草草不大記得蚩尤的長相了,隻不時提示本身蚩尤還懂讀心術。讀心術捕獲的是民氣的顛簸,越是狠惡的情感越是輕易被讀心之人把握。草草和白帝雖隱了身形,卻還是被蚩尤一下子識了出來。在和嘯純對招的空地,朝著草草眨了眨眼睛,燦然一笑。

嘯純怒道:“蚩尤!你是如何曉得此事的?”

嘯純調侃:“打不過還敢欺侮我夫人!”

白帝輕握住草草的手,對於統統對草草產生負麵影響的事情,他總感覺草草能晚一天曉得也是好的。直至本日,他方纔感覺這類做法錯的離譜,因為最後一個曉得常常是最受傷害的。

約莫這些神仙們都冇甚麼機遇能整著長乘山神,這會兒逮著了就不斷地起鬨長乘喝酒,若不是白帝在此,怕是還要放肆些。

草草又喝了兩杯,朝著白帝幽幽道:“我要去見她。”

嘯純不是個會辯論的人,占理之時還能仰仗聲音大擋住對方幾分,一旦失了理,他便啞口無言,將牧念扶了起來:“牧念,我們歸去吧。”

草草應了聲,又坐下來喝酒。

“越逃上神本就是崑崙墟的淑湛公主,她生性仁慈荏弱,又與我和繪香豪情至深,她必然能瞭解我的苦處,她必然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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