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的心本就焦心,又驚斑若苦必然,亂七八糟的思路全數擠入心間,合法她想理順本身的思路好好對這個眼睛長在頭頂、口出傷人話的南天王說句我不熟諳你時,他的自言自語又像軟刀子一樣劃過本身的胸口,又麻又疼。
“有急事?”身後的聲音很悠哉,淡淡的不經意卻也撲滅了止水壓抑好久的肝火。
“你如許做是想在床上躺一年?”斑若苦將手掌高低相對,而一身火光的止水持著難堪的抬頭姿式釘在虛空中。
“是!我急得去跳循環台,關你甚麼事!”
“....你...”斑若苦額頭還冒著盜汗,但身為天王卻強忍著疼痛與冇頂的熱誠筆挺的站著。
“你是在找這個小東西?”斑若苦伸出食指,指頭上頂著一個古樸的方盒。這方盒很有靈性,現在在斑若苦的手指頭上轉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