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
男人的聲音就像夏季陽光般暖和,可再也暖化不了她那顆被傷得遍體鱗傷的心了。
不曉得是不是錯覺,那寬廣偉岸、無數次扛起她的背,彷彿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垂垂變得肥胖了起來。
池墨走了出去,腳步沉重,虹膜色彩深得有點發紅。
那些信賴,那些傾慕,那些承諾全都是假的。
宋時安漸漸地展開了眼睛,視野另有些恍惚。
“醒了,醒了就好。”
這是不是太奇特了。
心跳驀地加快,宋時安的腦海中充滿著各種龐大的情感。
宋時安想要答覆,但她的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堵住了,隻能收回沙啞的聲音。
他悄悄地撫摩著她的額頭,安撫道:“彆怕,我在這裡,統統都會好起來的。”
她捂著劇痛的胸腹,踉蹌地跪下,低著頭,精力愈發恍忽。
“池墨,錯誤,不要再犯下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