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嘟嘟嘟地響了好幾次,池先生都冇有接。
燒了熱水,泡了暖乎乎的藥,宋時安直接將統統物品放在盤子上,端到寢室。
“乾嗎?”
伸手想要把他這身汗濕的上衣脫掉,纔打仗到他的衣服,手腕就被一把抓住。
“你除了能弄我一鎖骨口水還無能啥?”
“等等,不能去。”
因為對甚麼都要求高,之前也不會做出陪著或人一起淋雨這類傻事,他很少生這類平常的病,就算生了也是靠自愈,靠免疫體係和病毒鬥個你死我活。
微微擰起眉,池墨看向還在冒熱氣的藥,搖了點頭。
幾年不成製止的相處已經讓她充足體味這個男人了。
因為他在往寢室走,而不是阿誰沙發。
“舒暢。”
或許他開了手機靜音,已經睡覺了,本身再打也冇有效。
有力地歎了一口氣,她認命地去找酒精、毛巾和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