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漂移”而受傷的膝蓋處正潺潺的流血,血肉恍惚,被夏聖峰阿誰二貨踩得腳踝已經腫脹起來。
“這是不是重點好不好,現在的重點是但願你的腳不是骨折!”我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喂,都說了好幾遍了!固然你不拿我當好朋友,可我一向當你是好朋友好不好!”
“……不是。”我抓住顧耀城的手指:“不是的,是我的啟事!方纔關鍛練也說了,如果隻是一個洞,你底子不成能去躲不過,而是因為打電話時,我的話讓你心境不寧,以是你纔沒看清路,摔了一跤,讓夏聖峰有機可趁,都怪我!
是為了抨擊我?
我早就曉得他最有氣力,在一千米裡,最有耐力的是他,而在兩百米中,最有發作力的也是他!
我毫不包涵的掛斷電話,我纔不要被擺盪。
“還曉得體貼我啊!”他笑了。
暗紅色的橡膠跑道上刹時起了兩條斜長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