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伯特訕訕一笑,邊笑邊今後挪動:“隨口一說,不要在乎。”
白薇想得略微入迷,不過她也清楚,羅傑斯口中所說的“過得不錯”必定不是指德莫的家庭調和暖和,而是這個一度被家屬丟棄的孩子,終究在家屬裡站穩腳根有了一席之地吧。
“那對雙胞胎兄弟給我來信了,彷彿心臟造影術很有停頓,想讓我去看看。”
羅傑斯眯眼望著遠方:“如果他們真這麼無能……你說我們把這兩個傢夥拐來乾活如何樣?”
蘭伯特一臉怨念地去傳口信。如他所料,周子璋很不歡暢,但他麵對外人的時候不會把情感表示在臉上,非常儒雅並且遺憾萬分地歎了口氣:“她還是不肯諒解我……”
“費雷爾醫師很快就是副主任了,你們曉得的,斯圖爾特傳授年紀大了,很多事都力不從心,必須得有人幫他。論資格論氣力,費雷爾醫師都有資格。”作為費雷爾部下最得力的助手,塞班比來如沐東風,每天都對勁洋洋地在辦公室裡和一幫人誇耀。
但是令他絕望了,蘭伯特甚麼也冇問,隻是指了一下那具琴:“那是謝禮嗎?”
白薇抱著厚厚一疊實驗數據起家,淺笑:“我去乾活了。”
蘭伯特鎮靜點頭:“好啊好啊。”
“有機遇真想去德國看看他呢。”白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