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個詩會,又是靖王殿下辦的詩會,好端端的怎會起火?此中定有蹊蹺,乖乖你細心想想,這此中可有甚麼古怪?”劉夫人耐著性子問道。
王嬤嬤固然非常嫌棄薑晚寧,但是畢竟和她還算熟諳,路上忍不住提點了幾句。
劉夫人看著被抬返來渾身狼籍的劉舒顏,心疼得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找的就是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夫人要見你!”
沉吟了半晌後,她一把將劉舒顏按在了床上,安撫道:“乖女兒,你先好好歇息,此事母親必然會問清楚,給你一個交代。你放心,你的頭髮,母親也必然會幫你弄返來。”
當時內裡亂作一團,她被堵在門口如何都出不去,而她身上的舞衣因為裙襬太長,一個不重視便被火焰給燒著了,眼看著火勢朝著本身身上伸展,劉舒顏當機立斷,立即便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但火焰還是燒到了她的一頭長髮。
劉舒顏想到本身起碼仙顏尚存,才稍稍緩過勁來,哭著將來龍去脈說了一番。
薑晚寧一句話還冇說出口,內裡便衝出了四五個力量極大的婆子,直接將她給團團包抄了起來。
薑晚寧見外頭四下無人,便摸索著敲了拍門。
“我……”
靜水居起火之時,劉舒顏正在房間當中衣衫不整,比及火勢起來時,她再想逃竄便已經來不及了。
劉舒顏被送回劉府的時候,身上隻捲了一塊不知那裡扯來的打濕的臟粗布,涓滴冇有一點莊嚴,她狼狽的模樣,不但被靖王身邊的保護看得一清二楚,就連詩會上的很多官員和貴女們都瞧見了,當時阿誰刹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幾個嬤嬤冇想到她現在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公然是個憨傻的,一想到常日裡夫人磋磨庶子庶女們的手腕,不免對她生出幾分憐憫之意……
劉舒顏一把抓住了劉夫人的胳膊,像是俄然認識到了甚麼般,道,“那女人奇特得很,我本覺得她是個笨拙的,可冇想到卻在詩會上出了好幾個春聯,搶走了我的風頭,厥後詩會起火的時候她卻不見了蹤跡,若要說有甚麼不對勁的,那必然是她!冇準這個火就是她偷偷放的,就是為了拆散我和靖王殿下……”
劉夫民氣疼極了,趕緊道:“乖囡囡,你彆哭了,頭髮冇了還能夠再長出來,隻要你冇有受傷就好了……你快奉告母親,究竟產生了甚麼事,你怎會成這副模樣?”
薑晚寧看著竹蓮乾脆分開的背影,也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然她總感覺本身虧欠了竹蓮,而她也擺瞭然對她非常記仇,二人相處起來如何都不會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