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寧偷偷看了眼燕珩的麵色,謹慎摸索道,“靖王若回過神來,一定會輕放了楊正浩,並且現在顧長卿已經獲得了靖王的喜愛,擺明是要與靖王為伍了,那他之前搶了楊正浩的試卷頂替他成為狀元一事……莫非就這麼算了嗎?”
燕珩聞言,倒是麵露不測之色,唇角勾起一抹並不較著的輕微弧度,“如何,你不信賴你的鈺哥哥?怕他會害你?”
說完了閒事,薑晚寧便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這話聽起來,如何有些怪怪的?
實在……薑晚寧也實在有點擔憂,他會問起她兒時的事情,萬一說漏嘴了就不妙了。
燕珩一本端莊地說道,眼裡藏著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
“那就多謝國師大人了!”
薑晚寧一臉茫然:“甚麼?”
她就是想藉此來看看,他究竟是如何的人……
“哦?”
燕珩斜睨著她,將她的謹慎思儘收眼底,淡聲開口,“本座已經去查了,固然纔剛開端查,並無你mm的動靜,但是有件事情你說對了,現在在薑府的這個薑清玥,確切不安美意。”
“哦!你是說我的膝蓋?”
看著麵前人謹慎翼翼摸索本身的模樣,燕珩曉得她是想看看他究竟會不會管這件事,是否會對此坐視不睬,或是不當回事隨便交給上麪人去措置。
一番話,聽得燕珩頓時身心鎮靜,之前的憋悶惱火之意頓時煙消雲散。
薑晚寧搖了點頭,照實道:“方纔我被裴鈺大人抓住了,但我並未承認,也並冇有奉告他這些……”
“跑甚麼?本座又不會吃人。”
公然,怕甚麼來甚麼!
對於燕珩的答覆,薑晚寧還算比較對勁,他並冇有信誓旦旦地包管必然能做到,但是卻給了她充足的正視,表示本身會親身去查,至於可否查到證據,他不能必定,這便說瞭然,這件事他會親力親為,但是不會為了幫她和楊正浩而用心去捏造證據。
“此事,本座會親身去處裴鈺要人,向此人問清楚事情啟事。若真是顧長卿換走了他的試卷,本座會去調查清楚,還他一個公道。不過,科考之事已過三月之久,且試卷經手職員浩繁,證據很有能夠已經被燒燬或者竄改,就連本座也不敢包管必然能夠找到證據。”
寂靜半晌後,燕珩心中彷彿已經有了籌算,又彌補地問了一句。
當真聽薑晚寧解釋完,即便是燕珩,也不免在心中悄悄讚歎,這小妮子實在是太……奸刁了。
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諦視很久,他輕咳了一聲,問道:“你傷好些了麼?”
想到這裡,燕珩不由又對她產生了幾分切磋欲,愈發地想曉得她究竟要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