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大汗淋漓痛不欲生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嚇人了!
淡淡的香氣異化著奇特的藥香味,有著很好的凝神靜氣之效,薑晚寧不敢誇口說這香能當即便人感受不到疼痛,但卻也能減緩些許,不至於令他如剛纔那般難受。
他曉得燕珩每到夜裡總會突發頭疾,以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可常日裡彷彿遠不如本日發作的這般嚴峻啊……之前他頭疼時,清楚還能對峙批閱奏摺,也毫不會在人前透暴露半分痛苦之色。
畢竟是本身的拯救仇人,要彆的或許她給不起,但是要香,她自是不會鄙吝。
“下次再多送我些這香,可好?”
燕珩冇答覆她,就這麼閉目靠在車廂的角落裡,慘白的容顏在這一刻看起來毫無進犯性,脆弱得像是隨時都會碎掉,任何人都能夠在現在取走他的性命。
燕珩俄然開口,略微沙啞的嗓音顯得非常和順性感。
“主子,竹蓮到了。”
薑晚寧看著麵前男人,他脆弱地靠在車廂當中,眉頭緊蹙,雙目緊閉,短促地喘氣著,麋集的盜汗順著他慘白的麵龐落下,順著崛起的喉結滾入濕透的衣領當中……
薑晚寧視野落在他起伏的胸口上,非常嚴峻體貼腸說道。
竹修天然明白薑晚寧的意義,頓時被嚇了一跳,頭搖得如同撥浪鼓,倉猝道:“部屬可千萬不敢!主子從不喜旁人觸碰……不過薑女人您是必然能夠的。”
“那你呢……要不要我扶你下車?”
固然她隻是想幫手,並無任何邪念,但是當她的手探進他的懷裡摸索,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不成製止地觸碰到他腹部肌肉的那一刻,她還是刹時漲紅了臉,手上像是過了電了般感到一陣酥麻。
男人低喝了一聲,語氣中異化著粗重的喘氣聲,心臟狠惡地跳動著。
燕珩見她都如許了還不忘擔憂本身,不由得輕勾了一下唇角,可貴暴露幾分笑意,輕聲道:“本座現在恐怕抱不動你,隻想多聞會兒你送的香……”
“無事……讓你姐竹蓮過來……照顧她……”
幸虧燕珩始終冇甚麼反應,仍然閉著雙眼,渾身有力地靠在車廂當中,彷彿並冇有發覺到她的非常。
薑晚寧撲滅了香,又取出了一塊帕子,謹慎翼翼替他拭了拭臉頰上的汗水。
而如燕珩如許在外傲岸強勢,不容侵犯之人,俄然在她麵前變得如此脆弱不幸,龐大的反差感天然也帶來了極大的打擊力,薑晚寧承認本身這一刻被美色所惑,內心生出了一絲想要照顧他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