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寧聞言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立即接過藥膏道:“多謝!”
燕珩冇再說話,也冇再看她一眼,整小我繃得很緊,像是壓抑著一股肝火,隨時都會發作。
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燕珩微不成查地悄悄勾了一下唇角,明顯她不防備不假裝不粉飾情感的模樣更加活潑敬愛,看起來更像這個年紀的小女人,而不是滿腹苦衷,謹慎謹慎。
要不是因為本身的小命還捏在他的手裡,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實在是不想理他,恰好本身還要被他帶入皇宮當中,屆時她便更是伶仃無援,隻剩下他這一個倚仗。
在她內心,燕珩是一個非常特彆的存在,因為宿世與他有過陰差陽錯的拘束,以是她會對他特彆一些,會在一些需求的時候幫忙他。
見他公然冇有看本身,薑晚寧便放心腸捲起了褲腳,檢察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