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了?”
塗完了藥,薑晚寧像是發覺到了甚麼,俄然抬起了頭。
“活力了?”
暗淡的車廂內,滿盈著一股異化著藥味的清雅鬆木香。
一想到這裡,薑晚寧便不受節製地嚴峻了起來,手指攥緊了衣袖,思路也逐步混亂起來。
燕珩夙來喜怒不形於色,極少讓人看出他的情感,現在卻並未粉飾。
馬車緩緩在夜幕當中緩緩行駛著,車廂內的二人卻始終未再扳談一語。
不是說好了不看她的嗎?!
見他不說話,眼神當中儘是開闊之色,薑晚寧反而不知該說些甚麼了,畢竟他看都已經看了,她還能如何?
因而他不免又想起了康安那醜惡猙獰的嘴臉,心中討厭之情更甚了幾分。
就在薑晚寧期盼著馬車能快些停下,讓她從速分開這個壓抑的環境之時,燕珩俄然緊緊地抓住了車廂的門框,隨後啞忍著收回了一聲降落的悶哼。
燕珩坐在間隔車廂門邊上,恰好與她構成一個對角,在車廂內儘能夠保持了最遠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