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榮昌公主是北禹國君獨一的嫡女,不但長得醜惡身材不好,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粗得像個男人,以是都到了二十五的春秋,卻仍然還是嫁不出去,此次他們的使臣過來,也是主動想將這公主嫁過來。
薑清玥單獨一人坐在床上,身穿一襲輕浮淡雅的絲質寢衣,和婉的長髮疏鬆地垂下,將她本就清臒的麵龐襯得愈發嬌小,神采固然略顯慘白,但眉宇間的那股病氣和愁悶,卻為她本來並不超卓的麵貌平增了幾分惹人顧恤的神韻。
靖王想來想去都想不通,而現在他腦筋裡又不竭地閃現出薑清玥那張蕉萃不堪的臉,越想越感覺冇胃口,心境也變得更加煩躁了。
“王爺不必哄我歡暢,我曉得王爺娶我,並非是至心喜好我,我也不敢妄圖王妃之位,但現在我已經分開了薑家,能夠依托的就隻要王爺您了,我想,隻要能留在王爺身邊,為您排憂解難,便是做個女使也心甘甘心。”
倒也不是他急著要娶妻,而是再過兩日南齊和北禹的使臣便要過來了,到時候皇宮裡會再次設席,他也會公事繁忙起來,以是若要辦婚事,就必必要儘快。
靖王內心固然歡暢,但是麵上卻還是顯得非常冷酷。
薑清玥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靖王公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