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將她拉到跟前,在她前額悄悄落下一吻,打趣道,“你若敢耍賴不認,我便將昨日重演一遍與你看,如何?”
就比如……他現在的身材狀況,真的能夠帶給她悠長的安穩,有才氣護佑她一輩子麼?
燕珩看她的模樣,便曉得她約莫是甚麼都不記得了,他也就不細說了,怕她臉皮薄受不住。
翌日,晨。
“那可不可,你說的話,做的事,就算不記得了,也必須做數。”
她已然無地自容,可既然逃不掉,便隻能硬著頭皮麵對,強行道:“你……你不是說我昨日醉了……醉酒之人做的事,當然不作數了,歸正我一點點都不記得了,你不能怪我!誰讓你本身要冒出來的……”
但是,她等了好一會兒,都冇有聽到墨玉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