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玉棠彆過甚去,不再看他,“敖麒,你還記得當年娶我之時,本身說過的話麼。”“平空降下來一個女子,奪走了本來我的正妃之位,再厥後她的兒子,殺了我兩個兒子以後,反倒得了你的世子之位。”她顫顫抖抖的說著,把這些年心底最鮮血淋漓的傷口重新扯開了給他看。
……
王妃聽了他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忙喚人攔住他,“好了,都已經了事了,你還要去做這些冇用的何為,人都已經死了,你要再如何也竄改不了甚麼。”
“王爺請世子看過以後往北苑一趟。”
終究,很久以後,那人開口,語氣淡淡,似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他不該去挑釁他的。”
敖烈聽了又吃緊問道,“但是精力不濟了?那母妃不若早些去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