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中間阿誰纔是一千斤的,我舉一千斤也冇你舉一千兩百斤的輕鬆啊,你現在是我們這裡力量最大的人了!”
“便宜?賢侄看來家道必屬繁華,實在大部分人家一年是喝不起幾次酒的。”
“劉伯,”我問,“我冇如何出過門,對內裡的事甚麼都不懂,以是會問一些比較傻的題目,請您彆見笑。”
“這麼便宜?那一兩銀子豈不就能買200升?”我忍不住說道。
“我不是要舉,是平時用來練練手。”我要練的不是手,而是意念,甚麼時候能挪動250斤了,戒指就能帶在身上了。當然,隻能早晨悄悄練。
“好了,”劉文大聲說,“上午就到這裡,大師去吃午餐,飯後一個時候再返來持續練習。”
飯堂裡擺了五六張大桌子,不過冇有坐滿,女人和孩子也冇上桌,這倒有點像北方的老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