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受非常靈敏,身子都是顫顫的,下認識地就想今後邊躲,偏後腦勺給他扣得緊緊的,動也動不得,感受很奇妙,她就聽到本身的心在“砰砰”跳,跳的叫她呼吸不穩,頭一次,頭一次與高熾的靠近,卻叫她羞的不曉得如何是好。
離飛機騰飛的時候另有半天,高熾自個兒走入衛浴間去沖澡,剝了衣服站在花灑下就沖水,腦袋裡記起她胸前的紅印兒,身下冇有甚麼精力頭的物事,刹時就站了起來,讓他不由得苦笑――
幾近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前,離著鼓起的地兒越來越近,她的臉跟著越來越紅,紅的都將近滴血了似的,手指卻――像是俄然間下了決計一樣地按在他腿間,那隻手大張,五根手指頭都跟著大張,大包大攬的試圖將他衝動的物事都給包住――
看得清清楚楚,彆說是甚麼蚊子咬的,那纔是笑話,蚊子能咬成那模樣?
問得一臉體貼,跟真的一樣,偏阿誰眼神老是放不開她胸口阿誰印子,勾勾地瞅著。
可段喬不安了,天然瞥見本身身上的陳跡,阿誰紅,紅色的印兒,叫她忍不住想伸手拉回領子,把阿誰紅印兒給擋住,就她個設法一起,手還冇動,就叫高熾給拉住了,她又羞又窘的,恐怕叫高熾看出來,腦袋瓜子也不曉得的就來了個來由,“蚊、蚊子咬的,昨晚冇插蚊香片。”
“跟你那位叔叔處得如何樣?”他問她,聲音悄悄的,聽不出有甚麼彆的意味,就那麼一問,節製著將近短促的呼吸,腿間瞥到腿間那不費心的物事,他眼裡多了點笑意,“從小就熟諳的?”
“跟你叔叔可貴見一次,媽那邊能瞭解的。”高熾開車,神情和順,“下午我們一起歸去?我都訂好機票了。”
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高熾就吻她,吻得經心,恐怕重一點點就會把人弄疼了,微微地扯開身子,一手還扣著她後腦勺不肯放開,額頭抵著她光亮的額頭,與她的臉摩挲著,“段喬?”
但是――
他拉過浴巾,往腰間一裹,薄薄的浴巾擋不住他腿間的氣勢,將浴巾頂得老高,很有種要穿透浴巾的狀況――
段喬不曉得那道道,歸正結婚這擋子事,她一向都是處於被動狀況,結婚了嘛,她到是想好好過日子的,要當個賢妻良母,賢妻嘛,她彷彿還行,之前感覺還行,不給高熾給惹費事;良母嘛,至今冇有,不是她不想當,是高熾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