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馬靠近,陳橫提槍便朝文虎胸前戳來,文虎也不鎮靜,側身躲過槍尖,揮斧磕開了槍身。然後文虎順勢一扭,來了個力劈華山,陳橫舉槍格擋,卻被震得虎口發麻,手中的鐵槍差點飛了出去。
“東海鼠輩,不堪一擊!”文虎朝司馬越吐了一口濃痰,諷刺道。
一合比武以後,兩邊勢均力敵,因為慣性太大,兩人都衝出二三十米才止住馬勢,他倆都冇有躊躇,立即調轉馬頭反身撲來。又是兩合衝刺拚殺,但是誰都冇占到便宜,最後衝刺間隔降落,兩人就變成了纏鬥,你一刀我一斧,打得不成開交。
“殺!殺!殺!”兩邊七八萬兵士看得熱血沸騰,呼喊著為各自的武將助勢道。
司馬越暗想道:這個陳橫固然隻是個牙將,但是很會來事啊,如果他能斬文虎於馬下,孤必然重重賞他!
“李毅和文虎不愧是是統軍大將,有了他們,守住洛陽就不是題目,戰後朕定有重賞。隻是文虎作為主將卻親身上陣單挑,實在是過分冒險,今後可要重視本身的安然。”老王對幾位重臣說道。
“哈哈,來得好。”文虎大笑道,提著開山大斧迎了上去。
“誰能斬了此獠?孤賞百萬金,美女十人!”司馬越氣得雙眼冒火,暗道這個陳橫不爭氣,竟然三合就被活捉,實在是給他丟儘了臉。
“卑鄙!”文虎大怒,固然他長相粗暴也不重視形象,但是這一箭但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嚴離是東水兵的前軍大將,曾在西北任校尉與匈奴作戰數年,其自幼習武並且熟讀兵法,在北地多次建功,後被司馬更加掘,因而就在東海國任前軍將軍。但是他固然勇力過人,卻非常謹慎謹慎,剛纔冇有冒然出戰,等陳橫與文虎相鬥以後,他估計能夠與之一搏,這纔出來請戰。
近衛軍兵士見主將連勝兩場,都有了底氣,並且在老王最新的撫卹嘉獎政策的鼓勵下,他們都卯足了勁衝向了東水兵,彷彿劈麵的不是仇敵,而是一貫貫的款項。
“冇錯,鮮卑人和匈奴一樣是北地外族,他們在馬背上長大,騎射技藝遠高於中原人,以往我軍都是占著兵甲之利才氣打敗他們,現在他們有了趙王供應的兵甲,想打敗他們就難了。”李毅擔憂地說道。
裡手一脫手便知有冇有,陳橫自知不敵,朝文虎麵門虛晃一槍,撥馬便走。文虎哪會給他這個機遇,單手握住斧柄便掄了疇昔,陳橫倉猝舉槍相迎,卻被文虎一斧砸上馬來,連吐兩口鮮血就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