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帝王都會表示得很親民,比如曹操的馬踩了百姓的麥地,他就割發代首以作懲戒;比如唐朝李二對農夫的態度就出奇的好;宋朝的趙光義名聲固然不如何樣,卻常常與百姓互動,乃至有個老農家的豬丟了都找他幫手。
一曲蕩民氣魄的簫聲輕揚而起,諸女長袖漫舞,門外無數如輕羽般的雪花,嫋嫋翻飛於六合之間,屋內淡淡的檀香令人迷醉。
隻不過世人都有些奇特司馬衷的反應,在場的都是非常有錢的人,按理說天子最富有,宮裡也不貧乏歌姬舞姬,為何還如此喜好石崇家的歌舞,這給了他們一種錯覺,都以為皇室不如石崇有錢,宮裡的舞姬比不上石崇家的舞姬。
“吾皇萬歲!”不是很整齊,但是聲音確切宏亮,無數百姓朝司馬衷的華蓋下拜,等候著能見到這報紙上常提的天子。
不經意的一瞟,發明火線酒樓有幾個熟諳的身影,司馬衷從速打下了簾子。
“哦?君子不奪人所愛,朕如何美意義呢。”司馬衷擺擺手說道,他隻是俄然發明古典樂曲和跳舞,有種分歧於後代跳舞的美,是以纔看得努力,先帝才駕崩一年多,他但是個會享用的帝王,宮裡留下的數百歌姬舞姬都還閒著,司馬衷平時哪想起來看看歌舞,讓他再把這些舞姬帶歸去,人家會不會說他這個當老邁的冇出息?
因而路邊保鑣的軍漢們就遭了殃,不知有多少秀腳踩向了他們,哪怕有健壯的軍靴,這些男人仍然被女人們踩得齜牙咧嘴,不過偶爾擠一下碰一下,還是痛並歡愉著。
固然這個大帥哥是天子,但那又如何?表達傾慕又不犯法,天子又不是個腦袋有泡的暴君,從他所做之事和報紙鼓吹來看,他絕對是個仁君,以是他必定不會炸毛,說不定會非常歡暢,萬一有幸被他看中,那也麼說也成了天子的女人。
看到有個邊幅清秀的女子,踹向了阿誰軍漢的命根子,司馬衷微微有些發楞,在場的男性同胞們都下認識地攏了攏雙腿。
司馬衷微微一笑,讓隨車宮女挑開馬車旌簾,朝門路兩旁和臨街樓上諦視標百姓揮了揮手,此舉立即引來世人的喝彩,“萬歲”聲此起彼伏。
“如何會長得丟臉,好多女子都向陛下投擲香囊,陛下定是一名漂亮不凡之人。”王導也辯駁道。
會客的廳堂亦是不小,雕欄畫柱,銀爐檀香,十幾個仙顏侍女每人賣力一個燒著竹炭的火爐,偌大的廳堂都暖洋洋的,司馬衷去掉了大氅,被世人恭敬地請到了上座,他對幾人點頭表示,他們纔在兩側坐下,哪怕是作為仆人的石崇,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