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了大門,沿著水泥路來到了水泥廠的出產地區,那邊是一個個的水泥窯,在每個窯上麵建了一個遮陽擋雨的瓦棚。工匠們把運來的石灰石等物配比以後放進窯裡煆燒,燒好取出再用鬥車運到裝配區,再由工人把成品裝進麻袋,存放在防水防潮的堆棧中。
在大門等了不到一盞茶的時候,楊濟就和幾個扶植部官員倉促趕來,見司馬衷還在門口候著,一個個從速上前見禮。
“你不消驚駭,找你來隻是請你幫手做一些針線活,你可情願?”
“輕者咽痛多痰,重者咳嗽不止,轉為肺癆。”司馬衷麵色凝重道。
“楊愛卿莫慌,朕這不是有體味決之法麼。”司馬衷拿著阿誰口罩,對勁地說道。
“尚書大人正在內裡,不知這位大人有何叮嚀?”門房也看出來這幾人不好惹,便哈腰點頭回道。
門房雙手捧過玉佩,盜汗都流了下來,敢佩帶龍紋玉佩的人不是皇親就是國戚,麵前之人極有能夠是一個藩王,剛纔本身但是要趕走一個高貴的大王,幸虧冇有像昔日那般罵罵咧咧,不然人家碾死本身就像碾死一隻臭蟲般輕易,今後可不能狗眼看人低。他還不曉得司馬衷就是當明天子,如果曉得了恐怕嚇也能嚇個半死。
讓楊濟戴著口罩再去感受下呼吸氛圍,公然和之前大不不異,固然身上還會落有灰塵,但是口鼻當中卻乾清乾淨,再也冇有了那種乾癢齜牙之感,這是司馬衷要求的雙層布口罩,結果當然不會讓人絕望。
“陛下,您找人來就是為了做這個?此物有何用?”楊濟對本身曲解了司馬衷感受很慚愧,一想到剛纔鄙陋的心機,頓覺老臉一紅,不過他以為天子必定不會無聊到做一個兜嘴袋,司馬衷近年來的新發明還真冇有冇用的,或許這一小塊布也有甚麼大學問呢?楊垂白叟衝動起來。
司馬衷摘下一塊龍紋玉佩遞疇昔道:“你把此物交給楊尚書,就說故交來訪,對了,讓他切莫張揚。”
“陛下心繫百姓,真乃仁德之君也,大晉定能複興。”楊濟這下是真的服了司馬衷,口罩雖是小道,但是他這個扶植部尚書卻冇有考慮到,天子不但研討出了高爐水泥如許的國之利器,就連庇護底層工匠的體例也都考慮的如此殷勤,真是讓這些臣子忸捏。
“來者何人?廠區重地不得擅入,從速出去。”正籌辦跟從工人們一起進廠去看看,司馬衷幾人卻被門房攔了下來,如果其他布衣百姓過來要就被門房轟走了,但他見司馬衷幾人身上都是上好的錦衣,並且氣度不凡,便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