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進京都今後,他還將麵對清河真人這一勁敵,抓緊時候晉升修為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他把玩半天,伸手撫摩著這道筆跡,一股古怪感受從他手指間油然生出,令他眉頭遽然一皺。
但是作為西涼少主,這點修為卻還遠遠不敷。牧雲的擔憂不無事理,牧野本就行軍經曆不敷,若想以元神八重修為,去節製那四位洞玄境強者,恐怕難以服眾。
牧野聽出了英布的怒意,冷哼一聲,淡然道:“太玄國教如果真的害怕西涼,又怎敢對侯爺脫手?他們既敢圖謀不軌,就必定已想好應對我們之策。枉你還是一代名將,竟然連為將者最根基的謹慎之心都冇有!”
在這類酷寒氣候裡,任何人的情感都會變得冷戾,更不消說還要讓他屈就於他不肯屈就的少年主帥之下。
他正欲再說些甚麼,這時,他耳廓微顫,臉頰上的怒意刹時消逝不見,變成前所未有的凝重,俄然冒死跳出馬車外,大聲喊道:“謹慎,敵襲!”
牧野目光輕顫,內心默唸著羊皮捲上的筆墨,暗道,“看來,這不滅雲紋既是武技,又是心法,能夠一技兩用。烈焰流雲,就是不曉得實際結果如何。”
這支驃騎軍隊清一色雪甲紅纓,手持銀杆長槍,腰懸利劍,背掛雕弓,胯下騎著雪花般卷鬃駿馬,雄渾威武,氣震江山。
他把番天印收動手上佩帶的那枚納戒裡,跟九天雷魂劍儲藏在一起,便利隨時祭出印璽殺敵。
印璽上部精雕細刻,刻出道道烈焰和流雲,稠濁此中,蒸騰朝上,彷彿都在燃燒一樣,栩栩如生。而這些烈焰流雲的格式,正跟不滅雲紋一樣,彷彿是阿誰雲族的圖騰,儲藏著奧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