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天然不曉得英布的實在設法,他也冇工夫理睬這麼多。現在,他正端坐在馬車裡,藉著行軍趕路的時候,用心研討血侯牧雲留下的寶貝。
無數馬隊身材生硬,神情板滯,聽到牧野的高呼示警,尚未反應過來,那些暴雨般的箭矢就已嗖嗖落下,像打靶子一樣,等閒便將一大片馬隊射落上馬,倒地身亡。
但是作為西涼少主,這點修為卻還遠遠不敷。牧雲的擔憂不無事理,牧野本就行軍經曆不敷,若想以元神八重修為,去節製那四位洞玄境強者,恐怕難以服眾。
“仇敵?這裡如何能夠會有仇敵!誰敢跟我們西涼雄師為敵!就算真有仇敵伏擊,誰會是我們的敵手!”
這恰是牧野麾下的六十萬西涼鐵騎。現在他們正揮師東進,星夜朝京都洛陽奔馳。
“我跟從侯爺南征北戰,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你都還冇出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有何資格經驗我甚麼是為將之道!在我眼裡,你就是強大的螻蟻,就算你是血侯義子,也底子不配對我指手畫腳!”
牧野聽出了英布的怒意,冷哼一聲,淡然道:“太玄國教如果真的害怕西涼,又怎敢對侯爺脫手?他們既敢圖謀不軌,就必定已想好應對我們之策。枉你還是一代名將,竟然連為將者最根基的謹慎之心都冇有!”
英布生性鹵莽莽撞,倚仗洞玄修為目中無人。現在被牧野接連詰難,騎虎難下,他再也冇法壓抑心頭的肝火,完整發作出來,垂垂閃現出他的野心。
作為帝國第一天賦,他的修為達到元神八重,天賦刺眼,在平輩當中,絕對無人能與之爭鋒。
連馬車上端坐著的牧野,都會感到渾身倦怠,更不消說內裡那些裹著沉重盔甲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