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棉嘻嘻一笑,“有大哥這個小神醫在,mm還能規複不了,快去洗!”說著推了付春鬆一把。
付春棉點頭,毛巾沾水後,擦去病秧子臉上的泥土,又換水清理潔淨他額頭上的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大哥付春鬆、二哥付春柏長相都隨了付老爹,濃眉大眼,非常漂亮大氣,但又分歧於付老爹的那股子粗氣,兩個哥哥一看就是斯文人。付春鬆現在二十歲,自幼學醫,脾氣暖和,現在在鎮上的一家醫館當坐堂大夫,已經能獨擋一麵。付春柏現在十八歲,從小就被譽為“小神童”,十歲中童生,十二歲中秀才,現在接了老私塾先生的班,成了村裡的小私塾先生。正值農忙期間,兩個哥哥都告假返來幫著收莊稼。
付春藤一聽,從速甩付春棉扒在本身身上的手,“我攔著,你開甚麼打趣,我攔得住麼我!到時說不定還得連我一起訓了,你可彆害我。”
付春藤則把病秧子背到本身房間,扒掉病秧子弄臟的外套,才把他放到本身床上。方纔安設好,付春棉就端著水盆出去。
付春棉抿抿唇,能夠是之前折騰地太狠了,才讓家人思疑她要與張靈寶劃清邊界的實在性,罷了,多說無益,她總會用行動讓家人看到的。
付老爹帶著兩個兒子向後去,付春柏落在最後,一句話冇說,板著臉瞪了付春棉一眼,付春棉雙肩顫抖下,如鵪鶉一樣從速回了屋,拉著付春藤道:“三哥、三哥,早晨二哥要經驗我,你可得攔著點兒。”
“春棉,快去籌辦毛巾和水,我們先給他措置傷口,等大哥下地上來再給此人看病。”跟在大哥付春鬆身邊長了,付春藤對醫術也有了必然體味,曉得這個病秧子冇有生命傷害,以是也不急著把大哥從地裡叫上來。
看自家女兒又精力又靈巧,付老爹內心跟喝了蜜一樣甜,“好嘞,乖女兒,爹爹頓時去!”
付春藤拿著藥箱出去,看到自家mm那聰慧的目光,不由皺起了眉,直接疇昔一把推開付春棉,冇好氣隧道:“看甚麼哪,有甚麼都雅的!”
“你先給他清理傷口,我去拿大哥的藥箱。”付春藤叮嚀。
付春棉狠狠瞪了付春藤一眼,恨恨地放動手。
付春棉氣惱,“付春藤,你如何這麼不講義氣!”
付春棉翻個白眼,懶得理睬這個自戀狂。
“嗯,我想通了。”
付春藤給病秧子傷口上了藥,又包紮上,這才伸個懶腰,然後右手勾上付春棉的脖子,“好妹子,走,跟哥哥一起去做飯,爹和大哥、二哥這就快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