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壯洗潔淨手出來,“小棉,是誰啊?人呢?”
付春棉羞惱地搶過手帕,“爹,我都十五啦,不是五歲的小娃子!”
陳大魁把一封信和一個金飾匣子塞到付春棉手中,“這是小藤子叫我捎來的。”
付春柏直接一筷子打在她額頭,“等你嫁了人,你去哪都成!現在麼,你就給我老誠懇實在家呆著!”一個兩個都想瘋跑,真是膽肥了。
付春棉跑出去翻開院門,門前是一個牽著高頭大馬的絡腮鬍子大漢,付春棉瞪大眼睛,“陳樹,你如何來啦,我三哥春藤呢?”心中有些憤怒,那小子不按日子返來,又去那邊瘋了?
付春棉笑著拍拍張小花的手,“小花,你如何就這麼實誠呢?”如果在當代,她巴不得老闆每天給她加人為呢,如果不加的話,她有了好去處就跳槽,底子無所謂忠不虔誠。
陳大魁點點頭,勉強暴露個笑容,“是啊,還是定遠將軍的親兵呢,他是看小藤子槍法了得,例外收下的呢。哎呀,小棉,我另有事,就未幾跟你說了,我先走了啊。”說罷,直接揮揮手,牽著馬頭倒轉,直接蹬梯上馬,一夾馬背就跑了。
付春棉又是活力又是擔憂,“是啊,你說他如何想的啊,好好地去當甚麼兵啊,氣死我了,也不知他去那裡從戎。”
付春棉幸災樂禍,看付春藤返來,二哥如何經驗他,非得叫他鬼哭狼嚎曉得錯了才行!
付大壯歎了口氣,他彎下腰,拾起信紙,漸漸地看完,才笑著搖點頭,本身這個閨女,氣性就是太大了,看看地上被摔地七零八落的金飾,還好款式簡樸,不然還不得摔壞華侈了。他把摔出的金飾用袖子一一擦潔淨,才放回匣子,朝自家閨女房間走去。
“小花,你現在吃住在我家,但是你還能一輩子吃住在我家不成?你莫非不要嫁人,嫁人不得有嫁奩,你感覺你阿誰家,會給你嫁奩嗎?”
付大壯一聽眼也圓了,“從戎?”
付春棉反應過來,“阿誰,陳、陳叔,你說,你說我三哥去、去從戎了?”
付春棉坐起來,用袖子抹抹眼淚,但是那眼淚卻越抹越多,“爹啊,你也看了信啦,他還真去北邊了呢,他說還要上疆場殺韃靼,他是不要命了啊!”付春藤也才十五歲,在當代都還冇成年呢,竟然就要一腔熱血地上疆場,他還真覺得本身天下無敵啊!還說甚麼要學天子當年,讓韃靼聞風喪膽,殺的韃靼片甲不留。還哄她說,等他當了大將軍,就返來給她買金金飾,要多少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