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趙許塵的書法非常高深,世家的公子哥,冇事就揣摩這些風雅的東西,能不好嗎?可恰好白芷就是用心諷刺。
本來讓趙江在這,就隻是為了用這張臉摸索白芷是否定識趙許塵,現在趙許望已經很清楚了。
趙許塵骨子有傲氣,聽到這話很不樂意:“那白大師可否見教?”
敬愛之物?這如何能夠!白芷內心五味雜陳。
“明天白芷的門徒楊蘊和沈七娘終究結婚了,吃了宴席,白芷大發美意讓我一人坐一桌,還好不消和旁人同桌用飯,想想那些菜裡都是旁人的口水,我就渾身發癢。”
白芷抬眼,就瞥見牆上顯眼處掛著一幅筆跡飛揚不羈的草書,當真是極好的字,隻可惜,那副墨寶上麵寫著兩個字:蠢貨。
可她實在冇想到,阿誰毒舌麵癱,性子極其彆扭的趙許塵,竟然會為了給她報仇而死。
明天這一番摸索下來,他已經能夠肯定,這個白芷,就是五十年前那位放肆至極,橫行霸道的摘月老祖!
因而白芷不懷美意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兩個字,這字絕對配你。”
“阿誰大師就是個瘋子!她明知我愛潔,竟往我的茶杯裡丟蟲子!瘋了!身材癢得一天冇睡著!”
......
白芷並不曉得,趙許塵還會寫日記,她將紙放到一旁,拿出下一張。
“白蜜斯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