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案件當天親身當魚鉤跟李維民一起垂釣的是他，豐益賓館槍擊案產生時讓人救走李飛的是他，讓李維民調查廣東貨輪出港資訊清查銷往法國貨源的也是他。

“趙嘉良，”譚思和隻要跟他對上，多數時候都是冇說兩句話就開端來氣，此人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有的時候會讓他很難辦，他微微蹙眉，半是提示半是警告隧道：“你越線了，這分歧端方。”

譚思和跟他合作已經有十年了，但是譚思和也不曉得，他乾這一行，實在二十年不足了。

當年活潑在廣東跟香港的毒販們惹上他，總歸是要連本帶利，都還潔淨的。

趙嘉良點頭，“查出他的資金來往有甚麼題目嗎？”

“香港浩宇個人，前身是香港浩宇貨運公司。”

趙嘉良高深莫測地挑挑眉，“堡壘常常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趙嘉良在電話裡談笑風生，“我在教你如何做買賣，如何開辟市場。”

“搞一張提貨單，查一下香港榮昌貿易公司發給威利貿易公司的電子產品是哪一家物流公司從港口提走的。”

在他身後，趙嘉良笑著，點了根菸，把保安局給耳目的報答扔在一邊，拿起阿誰裝質料的檔案袋，從內裡抽取出一張全英文的出貨單――實在劉浩宇猜得冇錯，他就是警方的耳目，並且高出了本地和香港，跟兩邊的差人高層都有聯絡。

他把出貨單重新到尾看了一遍，戴上耳機，給遠在法國的朱鴻運打了個電話，冇有半句廢話，“你在法國海關有人嗎？”

“冇有。”譚思和挖苦了一句，“純粹得像個處女。”

趙嘉良笑笑，“我乾我的，你乾你的。我們互通有無，行嗎？”

趙嘉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讓你們警方查，最後就是這個成果。”

趙嘉良手臂搭在車窗上，被墨鏡遮住的眼神看不逼真，“法國方麵的接貨方是誰？”

譚思和比他更不滿，“你這叫甚麼話？！”

朱鴻運把煙從嘴裡拿下來，莫名其妙地問他：“你查這些乾嗎？這不都是便條乾的事嗎？”

朱鴻運摸了摸本身的禿頂，舌尖舔了舔上唇，回味著唇齒間殘留的一絲菸草味道，半晌後，聲音沉了下來，“我朱鴻運槍林彈雨裡出世，生來就冇怕過。”

趙嘉良挑眉，“劉浩宇？”

“冇有這方麵的數據，不好說。”

趙嘉良在車裡伸了個懶腰，然後氣定神閒地聳聳肩，對這個幾近每次討論的時候對方都要說一遍的要求不覺得意，“不越線就不是我趙嘉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