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青緊攥著雙手,指尖因為壓力有些泛青,不過終究他還是深深鞠躬說:“徒兒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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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青,你是否感覺我此次對他們的懲罰太重了?”
說完以後萬青反身走出大殿,殿中隻剩下淩楠子一人端坐深思。煙氣環繞間,彷彿顯得大殿中愈的陰暗,俄然“啪”的一聲輕響傳來,倒是牆邊一個擺架的支柱俄然斷裂,滾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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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劍秋一吐舌頭,心想完了,此次真不利,被大師兄抓了個正著,師父也正幸虧門中,看來比來時運不濟啊。
“你這個臭小子,前次方纔捱過罰,這就又偷偷溜出去,還把淩師妹也帶著一起,萬一出了不測如何辦!”萬青看著這個不長記性的小師弟,走到近前,在他頭上重重敲了兩下。
“萬師兄,這件事是我和薑師兄一起做的,我也應當受懲罰。”淩勝雪在一邊說道。
淩楠子雙目緊閉,臉上顯不出任何神采,半晌後開口說:“萬青,還記恰當初我帶你上山時和你說過的話麼?”
淩楠子展開雙目,望向地上那一截斷木,很久以後,長歎一聲。
萬青躊躇了一下,開口說:“師父,我來淮山和您學藝已有五年,離家日久,常常有些掛念家人。父親他在朝中事件繁忙,不知現在身材如何,我想是否能夠……”
就在兩小我徐行而行之際,一小我從大門方向走來,大聲說:“你們兩個還在這慢悠悠走路,是不是籌算徹夜不歸啊?”
萬青望著這兩個孩子,皺眉沉吟了半晌,說:“走吧,我先帶你們去見師父。”
半晌後,淩楠子的聲音再度響起:
淩勝雪走在前麵,輕聲說:“此次都是因為我的啟事,對不起了。”
薑劍秋揮揮手說:“我也就是牢騷罷了,打掃就打掃,冇甚麼大不了的。我甘願去掃地也不想去上晨課和晚課,這下倒是能名正言順的逃課了。”
萬青點點頭,不再說話,大殿中又墮入一片安好當中。好久後,淩楠子開口問道:“你另有甚麼事要說?”
“既然你們二人擅自山下事出有因,那就從輕懲罰,罰你們當值一週,將淮山派高低和廟門前的整條青石路打掃一遍。”
薑劍秋聞言一愣,偷偷做了個鬼臉,嘲笑著說:“大師兄,您明天如何冇事在這閒逛啊。”
薑劍秋捂著頭大聲告饒說:“哎呀,師兄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師父是不是老胡塗了啊,這也能叫從輕落?淮山派這麼大的院落,另有前山二十幾裡的山路,都打掃下來怕是我的小命都累掉半條了!”薑劍秋走在長廊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