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在巨象上的玄蝠嘲笑了一下,剛要說話,卻被邊上一個聲音打斷:“玄蝠,我感覺你還是應當接管這場應戰。”
“之前在鹿台承蒙他們關照,這一次就再和他們好好打一場。”薑劍秋拍了拍腰際的離火七殺、含光承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未完待續。)
墨不凡神采陰沉的站在墨玉璃身側,皺眉不語,邊上一名墨族長老略有些焦心的說:“族長,現在朝歌雄師已經將天外天包抄,如果空間結界一旦破壞,以我族現在的氣力,是絕無能夠抵擋朝歌雄師的!”
玄蝠望著麵前火一樣的朱媚兒,眼神中閃過一絲迷惑之色,皺著眉說:“有些眼熟,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昔日在狗頭山的阿誰小女孩!”
朱媚兒點點頭說:“不錯,當年我被你擒住,若不是師父及時趕到,必定難逃一死,本日這一戰,也算是了結當年那一場舊賬。”
彩蟒持續說:“你的確是為妖族著想,這一次也是入主中原可貴的良機,不過是否要今後作為朝歌的附庸,各族族長當中也很有微詞,總之統統都交由這場決鬥來決定,隻要你勝了,我們便統統都聽你唆使。”
靠近以後,模糊能夠看到在仙山四周,有一層淡淡的光幕覆蓋,四周海麵波瀾澎湃,而光罩內部的海麵倒是風平浪靜。
“哼!”玄蝠冷冷哼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終究他還是壓下心頭肝火,身影自巨象上一晃而逝,呈現在場中的空位上。
林外洋側,妖族雄師和鳳鳴城弟子相對而立,氛圍嚴峻到頂點。胡軒陽、碧影和寸燕站在場中,顯得有些伶仃無援。
“不要說了!”墨不凡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俄然大聲說:“叮嚀陣法師們撤掉大陣,我們全族人出去和殷無涯決一死戰!”
“真是老練啊……”文鏡儒說著揚起手中的荒玉,一道敞亮的白光自荒玉中緩緩亮起,光芒更加現亮,垂垂令人冇法直視。
“那也不能讓玉璃死!”墨不凡的臉因為衝動而漲得赤紅,大聲說:“當年我mm小巧身故,父親窮儘畢生修為,將她的一絲靈魂融入琉璃玉淨瓶的器靈中,這才令她逃脫靈魂滅亡之難,我身為兄長,當年未能庇護好小巧,一向慚愧至今,現在又如何能捐軀她的性命,來調換本身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