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望向薑劍秋之時也是瞳孔一縮,他隻感覺一把金光閃動之巨劍迎頭劈下,直欲開天辟地,一斬之下便要將本身化為微塵!
胡陽軒聽了薑劍秋的話身子微微一震,固然薑劍秋的話說的很隱晦,不過他還是聽出了此中的意義。胡陽軒微微一笑說道:“薑少俠說話倒是很含蓄,我明白,你是對這鳳鳴城中有如此之多的妖修之士感到有些奇特,乃至連鳳鳴閣的首席弟子都是一名妖修,的確是有些驚世駭俗,是不是?”
“糟了,出來久了,健忘已經到了服藥的時候。”那血袍少年灑然一笑,氛圍中那如海潮般澎湃的殺氣俄然消逝一空,他對薑劍秋一抱拳,朗聲說道:“鄙人千冰城殷洪,既然薑兄同住在這彆院當中,將來還要多找機遇和你靠近。眼下我要先回房服藥,告彆了!”
“薑少俠,我們持續走吧!”胡陽軒見薑劍秋愣在原地,隻得出聲喚醒他。
“哎咿呀呀!”就在現在,殷洪身後那白髮老者俄然伸手抓住殷洪的衣袖,一陣比劃,薑劍秋和胡陽軒不由得一陣莫名,這老者竟然是一個啞巴,看他雙手揮動,也不知在和殷洪表示些甚麼。
薑劍秋咧了咧嘴,本想出言禁止,但躊躇了半晌後還是輕歎一聲,跟著胡陽軒向裡走去。
那血袍少年一皺眉,回身說道:“張伯,如何這麼不謹慎!”那老者趕緊伸手一陣咿咿呀呀,彷彿在對這少年報歉。
薑劍秋又推委了幾次,何如拗不過胡陽軒,隻得隨他向前走去。二人走在一處小徑之上,兩邊盛開著各色鮮花,這些花草都極其規整,一看就是經常有人在照顧打理。薑劍秋走過之際瞥見這些花草,也不由得心中讚歎,看來這鳳鳴城公然是家大業大,一磚一瓦都流暴露高貴之氣,淮山派的那些花圃草坪和這鳳鳴城比起來,真的成了山花野草普通。
胡陽軒笑著搖點頭,拍著薑劍秋的肩膀說:“薑少俠你不必客氣!之前明心師妹也曾數次提到過你。你勇氣過人,無憂穀之時多次相救她和靈兒於危難之際。你既然是明心師妹的仇人,那鳳鳴城又如何能虐待了你!”
薑劍秋晃了晃頭,腦海中的眩暈之感稍稍退去,他昂首向火線望去,隻見說話之人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少年麵如冠玉,劍眉星目,一身豪氣實足。他身穿一件深紅色的廣大衣袍,左邊腰際掛著一把赤色長劍,右邊腰際彆著一隻硃砂葫蘆。衣袖飛舞之間,正大踏步向本身這個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