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輔一驚,從茫然的狀況中規複了過來,笑著說:“冇甚麼,愛走神的老弊端又犯了。你和師兄之間不過是一時曲解,並冇甚麼難以解開的心結,你不必過於糾結。此次我來找你,另有彆的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薑劍秋聽了笑著說:“恭喜師兄你找到幫手,前幾年這淮山高低都靠你一小我支撐,確切是把你累壞了。”
韓輔趕緊表示薑劍秋小聲些,隨後低聲說道:“我也是猜想罷了,畢竟師父是淮山派的主心骨,他絕對不能出任何題目!”
韓師兄搖了點頭,持續說道:“即便是枯死,又豈會幾十棵樹一同枯死?並且還不止如此,比來有幾名值夜的弟子都和我說,他們夜裡巡查之時,聽到後殿中有人說話之聲。”
薑劍秋撓撓頭,笑著說:“韓師兄,你如何一早上就站在這裡,不會是專門在等我吧?”
薑劍秋聽了有些奇特,二師兄大早上跑過來這麼慎重其事的,到底要和本身說甚麼?
韓輔望著薑劍秋,笑著點了點頭說:“不錯,薑師弟,我確切是在等你,我有些話和你說。”
韓輔眉頭微皺,彷彿在揣測著如何用詞,沉吟半晌後開口說道:“實在這事情和淩師妹說能夠會更好一些,不過冇想到她一返來就去滴水崖閉關了。我左思右想之下,也隻要來和你籌議下。劍秋,你們昨日返來後,和師父談了好久,你可有感覺他有甚麼非常之處?”
薑劍秋當年在書院之時冇少奸刁拆台,是以也冇少被二師兄怒斥,導致他對二師兄從心底裡就有一股畏敬之感。現在大早上一出門便見到二師兄站在院中,彷彿還是專門在等著本身,貳內心不由得格登了一下。
薑劍秋聽到此處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毛,莫非這後殿中當真鬨鬼了不成?
韓輔歎了口氣,說道:“當日之事錯綜龐大,誰又能說得清對錯。人間之事常常都是如許,特彆牽涉到皇權霸位,即便是親兄弟也一樣會反目成仇……”說著說著韓輔目光俄然縹緲起來,彷彿想起了甚麼舊事。
韓輔歎了口氣,說道:“不當家不知茶米貴,之前這些都是萬師兄在籌劃,我儘管束教書便好,現在本身接辦這些事情以後,才發明小小一個淮山派,竟然有這麼多的瑣事,當真令人有些焦頭爛額。”
韓輔摩擦著雙手,皺著眉說:“你還記得後殿四周的那些梧桐樹麼,前幾天這些梧桐一夜之間俄然全數枯死了。我去查抄了一番,也冇看出是甚麼啟事,那些樹的樹乾乾癟無光,就像是已經枯萎了十數年普通,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