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聲說:“是碧影和我講的!我曉得你對南冥前輩一往情深,不過既然他已成仙仙逝,你又何必尋覓重生之法。南冥前輩是光亮磊落之人,你以他之名造下如此多的冤魂,隻怕他在彼世也會感到心有不安!”
忘憂瞄了一眼薑劍秋的腰際,那把富麗的半截短劍……彷彿是碧影常日裡佩帶在身邊之物,她哼了一聲說:“碧影那白癡又四周多嘴麼,難不成是他幫你出去這流炎洞天的?身為天妖還要對人族搖尾乞憐,真是丟臉!”
薑劍秋望著麵前放聲狂笑的忘憂,感覺這個女人已經完整瘋掉了,他低聲對月靈兒說:“靈兒,你先和小柱躲到邊上去,找機遇去門外,這大廳中不平安,我來對於這個瘋女人!”靈兒點了點頭,拉著小柱一溜小跑躲到牆角去了。
“嗬嗬,一個玉府境的小輩,拿著把斷劍在這裡故弄甚麼玄虛。”忘憂彷彿已經從之前的失神中規複了過來,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如果你再年青幾年,倒還能夠進渾天爐,給我的返塵丹進獻一絲魂力。現在嗎,隻好把你扔到後院去做地蟾的玩具了。”
薑劍秋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你的過往之事我已經曉得,你何需求做到這步地步?現在罷手還來得及!”
靈兒聽了高興的跳起來大呼:“好哇好哇,那我們現在就把那臭妖怪喊過來,讓她嚐嚐苦頭!”
靈兒聽了一嘟嘴,不過她還是很聽薑劍秋的話,隻得悶悶不樂的站在那邊不說話了。薑劍秋見其間事情已了,這流炎洞天的出口在那手劄中也有提及,離這地火之室並無多遠,這一趟也算是有驚無險,總算是能滿身而退了,他緊繃的表情也略微放鬆了下來。
薑劍秋落地後連著打了十幾個滾才堪堪定住,他不待起家,手中殘劍再次向空中重重紮去,這一次引發的震驚彷彿比前兩次還要狠惡一些,就如同地底那怪獸正在向空中不竭靠近!
薑劍秋自知絕對不是忘憂的敵手,身影一晃已經躲到十餘丈開外,手中短劍再次重重向空中紮下,引發大廳再一次輕微的震驚。他抬開端,本想再對忘憂說些廢話遲延時候,但目光所及,那裡另有那蛇妖的影子?
薑劍秋哈哈一笑,說:“你是說大廳中那隻大蛤蟆麼,剛纔路過的時候順手幫你經驗了一下,它現在應當躲在洞裡養舌頭呢!”
望著麵前這個斑斕而暴虐的女子,薑劍秋感覺喉嚨裡彷彿卡著一根龐大的魚刺,一時候紛雜的動機全數湧進腦海,竟構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你放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