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回聲而開,一股更加濃烈的邪氣劈麵而來,幾近將他們掀翻在地。
跟著他們越來越靠近,那光芒也越來越清楚,終究,他們看到了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
金龍撞在黑霧上,收回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全部空間都狠惡地顫抖了一下。
黑霧散去,水晶球無缺無損,而黑袍人卻消逝了。
鄭記者則忙著記錄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眼中閃動著鎮靜的光芒。
朱逸塵穩住身形,拉著戴宏宇衝進了鐵門。
就在金龍即將擊中水晶球的刹時,黑袍人俄然收回一聲鋒利的嘯叫,身材化作一團黑霧,將水晶球包裹起來。
吳差人和鄭記者迎了上來,臉上寫滿了擔憂。
就在這時,戴宏宇俄然驚呼一聲:“等等!逸塵,你看!那些符文……”他指著洞口四周的空中,聲音顫抖著說道,“那些符文…彷彿…彷彿是一個陣法的缺口……”
“你終究來了……”黑袍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等你好久了……”黑袍人話音未落,四周的邪祟便如同潮流般湧向朱逸塵。
“冇事了,”朱逸塵的聲音固然怠倦,卻帶著一絲果斷,“邪祟已經全數斷根。”
朱逸塵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敏捷從身上取出一張特彆的符紙,貼在洞口四周的符文上,口中唸唸有詞。
四周,無數的邪祟如同潮流般湧動,收回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在空間的中心,有一個龐大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一顆玄色的水晶球,水晶球披髮著詭異的光芒,彷彿一顆惡魔的眼睛,諦視著他們。
“你是說……這個洞口,是陣法的缺點?”朱逸塵沉聲問道。
朱逸塵深吸一口氣,將符紙貼在鐵門上,低喝一聲:“破!”
“逸塵……我們…我們真的要出來嗎?”戴宏宇的聲音顫抖得短長,驚駭幾近要將他吞噬。
朱逸塵眼眸一凝,手中符紙化作點點金光,如同飛舞的螢火蟲,環抱在他四周。
一聲脆響,玄色水晶球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玄色的碎片,散落一地。
朱逸塵順著戴宏宇的指引看去,公然,洞口四周的空中上,描畫著一些龐大的符文,這些符文與祭壇上的符文類似,但卻貧乏了一部分。
“你們…逃不掉的……”黑袍人沙啞著說道,“這裡…將成為你們的…葬身之地……”
“不,”朱逸塵的聲音降落而果斷,“這才方纔開端……”
“出來!”他低喝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