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曉梅俄然拉住了朱逸塵的衣角。
殘陽如血,將礦洞口染成一片詭異的暗紅。
戴宏宇翻開手電,光柱在潮濕的岩壁上閒逛,投射出扭曲的暗影。
戴宏宇躊躇了一下,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符紙光芒閃動,礦工們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身材狠惡抽搐,手中的東西也紛繁落地。
還未靠近,一股陰冷的氣味便劈麵而來,與四周山林的清爽格格不入,彷彿兩個天下在此交彙。
他們的行動生硬而奇特,臉上冇有任何神采,隻要浮泛的雙眼,在暗淡的燈光下反射著令民氣悸的光芒。
朱逸塵冇有答覆,隻是將手伸入口袋,緊緊握住一枚古銅錢。
跟著他們靠近玄色岩石,四周的邪氣越來越濃烈,幾近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明白,真正的傷害才方纔開端。
李礦長的神采刹時變得丟臉起來。
戴宏宇緊隨厥後,神采慘白,卻一言不發。
“錯覺嗎?”貳心中迷惑,但那種不安的感受卻揮之不去。
“如何回事?”戴宏宇驚呼。
俄然,他想起在古籍中看到過近似的標記,記錄著一種陳腐而險惡的典禮,能夠用來呼喚強大的邪祟。
戴宏宇神采慘白,指著洞口,顫抖著說道:“內裡…內裡有…有東西…咬了我……”
他們捂著頭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彷彿端莊曆著難以忍耐的折磨。
“這些標記……我彷彿在那裡見過……”朱逸塵喃喃自語,儘力回想著。
“這…這到底是甚麼東西?”曉梅顫抖著聲音問道,神采煞白。
這些礦工身上披收回的邪氣比入口處的礦工更加濃烈,幾近凝成本色,如同玄色的煙霧環繞在他們四周。
曉梅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感覺…我們…不該該…出來……”
“朱大哥,你必然要幫幫我們!礦洞裡真的有東西……”
李礦長神采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他粉飾疇昔。
他拉著曉梅的手,朝著發掘區中心走去。
“老朱,你有冇有感覺……這裡比平時更冷了?”戴宏宇的聲音有些顫抖。
朱逸塵眯起眼睛,指尖輕觸礦洞外的岩石,一絲不易發覺的黑氣纏繞其上。
“那邊…彷彿有甚麼東西……”朱逸塵指著洞口說道。
朱逸塵冇有答覆,他的目光落在了發掘區中心的那塊玄色岩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