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呂德昌另有一個依仗,紀委的人是通過他逮的李文海,如果這事真和他有關的話,那對方毫不會這麼做的。
李文海聽到這話後,隻感覺麵前一亮,衝著那瘦高個說道:“是不是真的?我隻要把題目說清楚,便能讓我返來了?”
紀委的人巴不得李文海把題目討情呢,當即必定的說道:“是,走吧!”
周倚翠邊往呂家走,邊對周倚翠和郭梅說道:“感謝呂書記,感謝郭姨!”
李文海輕點了一下頭,便跟著紀委的人身後出了呂家的門。呂德昌將一行三人送出門,與之揮手道彆。
郭梅體貼李文海是假,體貼呂德昌纔是真。李文海是呂德昌部下的得力乾將,現在他出事了,郭梅如何能不擔憂呢?
李文海的手機是諾基亞的,待電時候將近半個月,毫不會在這時候關機的。在這之前,走一催便有一種很不好預感,現在又出了這狀況,她再也呆不住了,推出自行車,便向呂德昌家騎去。
周倚翠打電話時,李文海已被紀委的人帶走了,手機也關了機。
“書記,我是倚翠,我來問您點事!”周倚翠強壓下慌亂的表情,儘量使語氣和緩一點。
呂德昌剛籌辦開口,坐在他身側的瘦高個已搶先開口了,“你就是李文海吧,我們是縣紀委的,有點事想找你覈實一下,跟我們走吧!”
呂德昌剛走進家門,老婆郭梅便一臉嚴峻的問道:“老呂,出甚麼事了,紀委的人如何把文海帶走了?”
郭梅一向在門口張望著,聽到呂德昌和周倚翠的對話後,她也長出了一口氣,踏削髮門,熱忱的號召道:“倚翠來了,快點到家裡坐!”
院門敞開著,李文海也冇拍門,徑直往門裡走去。小鎮和鄉村一樣,冇那麼多講究,誰到誰家串門,都是推開門直接進,誰也不會去拍門的。
李文海聽到這話後,完整蔫了,隻感覺雙腿打軟,模糊有種站立不住的感受,這一刻呂德昌成了他的最後一根拯救稻草。
“書記,您快點和他們說說,我李文海在事情一向都是經心極力的,毫不過黨紀國法所不容的事情。”李文海聲嘶力竭的對呂德昌說道。
“放屁,我能有甚麼事,睡你的覺去!”呂德昌聽到老伴的話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嗬叱道。
走進院門後,李文海便發明呂家堂屋裡坐在三個陌生人,一看便是體製內的,呂德昌正在陪著他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