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陳一鵬接到了雲州晚報主編的電話,對方說的很直接,讓他們在三溝鄉的采訪以副鄉長韓立誠提出的要求為準。
“薑所,張家龍說的冇錯,漁業公司的行動確切屬於亂免費,他們有權不交的!”陳一鵬沉聲說道。
“彆說三溝,就是滄河也歸雲州統領的。”陳一鵬針鋒相對道。
“話是我說的,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彆忘了這是三溝,不是雲州。”呂海成放肆的說道。
呂海功眸子一轉,答道:“這辦事費確是我老子當年創辦漁業公司時訂下來的,從這個角度來講,你如果說他讓收的也冇錯。”
“我們想如何免費就如何免費,你算甚麼東西,憑甚麼來詰責老子?”呂海功破口痛罵道。
“作為漁業公司的老總之一,你連向養殖戶們供應的甚麼辦事都不清楚,憑甚麼向他們收辦事費呢?”陳一鵬詰問道。
陳一鵬側頭輕瞥了李慧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將右手伸進挎包裡啪的一聲翻開了小灌音機的按鈕。
陳一鵬聽到呂海功的謾罵後,怒聲說道:“你覺得三溝鄉是你家的,你想如何便能如何?”
“李記者,你有所不知,呂海功是我們鄉黨委書記的二兒子,你說他能不放肆嗎?”張家龍抬高聲音說道。
在采訪的過程中,張家兄弟用誇大的言辭想陳、李二人形象的描述了呂海功帶著漁業公司法律隊的人去他們家欺詐訛詐、歹意傷人的顛末。
“要說這個辦事費呀,那可由來已久了,客歲聽我兒子說了今後,這屬於亂免費,我們纔回絕上交的。”
呂二少被關在拘留室裡正一肚子火呢,陳一鵬咄咄逼人的話語完整激憤了他,不管不顧的痛罵起來。
“豈有此理!”薑凱雙手握拳,氣憤的說道:“薑所,我想采訪一下呂二少,不知你可否脾氣便利。”
張老邁說到這的時候,像是猛的想起了甚麼,話鋒一轉說道:“你們是哪個大學畢業的?我兒子也是大門生,學的是法律專業,將來……”
固然事前承諾過薑凱,但李慧還是冇能按捺住,撅著嘴說道:“你說的這個姓呂的到底甚麼來頭,如何這麼放肆,這也過分度了!”
陳一鵬要明智很多,他掃了趙老邁一眼後,低聲道:“張哥,那甚麼,我想問一下,你剛纔說的那辦事費到底是如何回事?”
“叨教你們漁業公司憑甚麼每年向養殖戶們征收一千元辦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