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是想黨委書記,又不是你們派出所的書記,如何能夠讓黃富寧放人呢?”呂德昌怒聲反問道。
“書記,韓鄉長,是這麼回事……”吳征程隨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樸的說了一遍。
聽完吳征程的話後,呂德昌心中愁悶不已,不為其他,隻為他那笨的如豬普通的兒子。趙大寶已被薑凱拿下來,他竟然還搞出這麼大的陣容來,這不是冇事謀事嗎?
就在這時,呂德昌猛的出聲喝道:“薑凱,你這個所長的權力真大呀,想抓誰就抓誰呀?”
薑凱表示部下將呂海功帶到拘留室去,然後回身便往位於三樓的辦公室走去。
在此過程中,呂海功本想大喊大呼一番的,想想還是算了,留點勁等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傢夥請他出去時再說。
“書記,作為派出所長,製止違法犯法,保一方安然,是我肩頭不成推辭的任務,這和懷疑人是誰的兒子無關。”薑凱冷聲答道。
說完這話後,呂德昌又轉而對薑凱說道:“當然,薑所的表示還是很不錯的,可謂是儘責失職的,我看明天的事就如許吧,明天你們班子好好商討一下,研討一個措置決定來報鄉裡,然後再說!”
尊敬是相互的。呂德昌不但疏忽薑凱的還禮,並且出口傷人,薑凱自不會和其客氣。
薑凱冷聲說道:“你會絕望的!”
黃富寧內心雖委曲的不可,但呂德昌已發話了,他也不好再說甚麼,回身便籌辦往門外走去。
薑凱對呂二少的放肆已見怪不怪了,他兩眼回瞪著對方,一字一句道:“姓呂的,你放心,在你的事情搞清楚之前,你絕出不了這個門,誰說話都不好使!”
聽到這話時,呂德昌纔想起,在這之前,黃富寧確切是給他打過電話,說的恰是趙大寶的是兒,他剛纔一焦急,將這一茬給忘了。
說到這兒,薑凱略作停頓,又接著說道:“至於呂海功翻了甚麼罪,征程,你來向書記做彙報!”
“所長,我……”黃富寧說到這兒的時候,像是想起了甚麼,轉頭對呂德昌道,“呂書記,你不能過河拆橋呀,我接到你的電話後,這才……”
就在黃富寧聽得不亦樂乎之際,事情俄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聽到呂德昌不然後,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快步從門外走了出來。
黃富寧接到馬靖的電話後,得知呂德昌親身到了所裡,他靈敏的認識到薑凱必然捅了大簍子了,高興的不可,趕緊披衣起床,直奔派出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