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怕疼!”霄蝶跑到安然身後遁藏。
安然固然很想曉得這珠釵的特彆之處,但見他們看得出神,便臨時忍著。
南兌的皮膚開初被刺破,殷紅的血液方纔從傷口中流出,將近滴落之時,俄然血液迴流,順著烏黑色的珠釵釵身,迅疾的湧進了那枚紅色的珠子中。吸入了人血,那珠子紅得詭異而妖媚,珠子四周另有熱氣蒸騰。
“姑……皇母,就讓mm看看何妨。”安然不忍心。
此情此景讓安然想起墨梳曾跟她提起的一件事,她朝南兌看了一眼,見他神采煞白,便一把從熠目標手中搶回了珠釵。南兌又啊呀的大呼了一聲,身子軟軟的滑進了椅榻當中,虛脫了普通力量全無。
赤爾並未跟隨婦人,隻是怔怔的看著婦人的背影發著呆,臉上的神情倏忽萬變,情感極度起伏。
“它真的能吸血吸髓嗎?”霄蝶眼睛裡寫滿了獵奇。
“看好了!”熠目不客氣的抓住了南兌白淨的手腕,將珠釵的尖端刺進了南兌手臂,南兌啊呀一聲,疼得齜牙咧嘴,卻又當即被麵前的氣象吸引,連疼痛也忘了。
“嗯。”珠釵被赤爾重新放進安然手中,安然不懂這珠釵有甚麼特彆之處,內心抱怨赤爾對霄蝶的態度,卻也不敢透暴露來。
安然正要跪下去,卻被婦人一把扶住:“好啦,安然初來乍到,彆被這些端方給嚇倒。嗯……我瞅著是個好孩子,這模樣跟皇後倒是極像。安然啊,你奶奶墨梳可健朗?”
“熠目,南兌,你們是安然的哥哥,她不懂宮中的端方,你們要好好教她。安然,從現在起,你要服膺你公主的身份,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要前後揣測,三思再出口。醒樟,你們四個臨時住在公主寢宮,公主的叮嚀要隨傳隨到。冇甚麼大事,我也不來這裡了,你們幾個去瀹蠡島之前,我會再來見你們一麵,我走了。”赤爾不等熠目幾個迴應,交代完便急倉促的回身走了。
“但是她很年青啊!”安然難以置信,如果是尊皇的母親,如何說也該跟墨梳同齡,但是這位聖後看起來卻跟安然的娘差未幾的年紀。
“嗯,安然,我喜好這個叫法。”南兌搶著道。
“聖後……如此貴重,安然怎受得起!”赤爾大驚。
“聖後福澤!”熠目南兌霄蝶紛繁跪倒,恭謹叩首。安然不知所謂,難堪的站著。
“實在不年青了,差未幾有六十了,隻不過聖後保養恰當,以是表麵看起來便顯得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