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抓在我赤爾手中的人想跑隻要死路一條!安然,你最好乖一點,跟我走,今後的繁華繁華都是你的,你如果跑,哼……”自稱赤爾的女子一手拎起安然,另一隻手中指一彈,一團藍色的火焰襲向不遠處的一棵樹,那樹也有一抱來粗,被藍色的火焰一觸,竟然刹時攔腰而斷,嘩啦啦的倒在林中空位上,嘩啦的樹葉樹枝聲還未止息樹身繼而浮出藍幽幽的光,又是一眨眼的刹時,整截大樹消弭於無形。若不是那半截暴露在外的樹樁,很難想到曾經有過一棵那樣高碩的大樹存在過。
“放下我,你是誰?快放下我!”安然認識到產生了不好的事,雙手雙腳亂彈。
“我是好人?哈哈,我的確是好人,不過做個好人我舒坦。好人能有甚麼好,好人好了彆人賤了本身。”女子著夜行黑衣,蒙著麵,聲音清越卻透著一股淒迷。
忙到淩晨醜時,再無病人進館,平毓讓母親妻兒去歇息,他看著館子,夜曇不肯,要留下陪他,墨梳便拉著安然回了醫館後院。
安然一時心亂,不知該做何決定。
“你到底是甚麼人?快放我歸去,不然我奶奶我爹我娘都不會放過你!”安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後背,她瞅準了城牆門的方向,籌辦趁女子不備一鼓作氣跑疇昔。城門邊上有口巨鐘,隻要敲響了鐘,城門便會應急而開,本來是為告急事況籌辦的,如果無端敲響,過後會有掉腦袋的風險,不過安然顧不了那麼多了,歸正奶奶跟公主很熟,到時候說個情,不至於難堪她這個孩子。
黑巾之下是一張明豔傾國的臉,在月色中泛著聖傲的光彩,不過那光彩之下卻異化了多少悲慼。
安然何曾到過如許高的處所,固然是在夜間,但朗月清皎,低頭一看便目炫神昏,安然不再掙紮,卻嚇出了一臉的淚水。
安然不語,她當然很想坐上去體味禦風在天的暢快,但是她驚駭一旦坐上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現在神鳥就在麵前,安然衝動的小臉緋紅,她伸脫手想摸一下雪凰的白羽,卻又怯怯的怕有所衝犯。
“閉嘴,不然把你摔下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女子此時已經躍上了城牆之上,她作勢要將安然往下扔。葵至國緊鄰天下第一強國煌予國,往前追溯好久,常常遭到煌予國的淩辱,是以首城的城牆建有百丈高,今後摔下去,粉身碎骨是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