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她還是冇有忍住,一把抓住晏平樂的胳膊,哇哇吐了起來。
舒勝男微微偏頭看著他,唉,既來之則安之吧。往好處想想,起碼她身邊另有這麼個忠心護主的好保護。細心一瞧,還彆說,這清秀的眉眼,姣美的臉龐,到真有幾分小鮮肉的姿色呢。
舒勝男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終究明白啥叫流年倒黴,悔不當初啊,早知會趕上這麼邪門的事兒,彆說一年,就是讓她紮一輩子紅腰帶,她也會樂得屁顛屁顛的。
追兵已經遠去,她漸漸從枯葉堆下爬出來,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雙手合十,冷靜地為晏平樂禱告著,他是個好人,好人應當有好報的。
舒勝男撇撇嘴,對騎馬這事還心不足悸,幸虧此次有晏平樂與她共乘一騎,她還稍稍放心些,可雙手還是節製不住地緊緊抓住馬鞍。晏平樂一甩鞭子,她嚇得心一抖,從速縮進了他懷裡。
晏平樂前提反射地拔出彆在腰際的長鞭,單手抱起舒勝男,“九蜜斯,我們得從速走。”
晏平樂警戒地四周張望著,此地雖不易久留,但想到蜜斯的身材實在經不起任何折騰了,因而,沉著地撿起枯葉樹枝蓋在她身上,道,“九蜜斯,你先躲一會兒,我去把追兵引開。”
“九蜜斯,九蜜斯,你如何啦?”晏平樂嚴峻地趴在床邊,想上手又不敢摸,隻得抓耳撓腮。
舒勝男忍不住噗地笑了聲,這個舒永衍還真成心機,彆人家的父親給女兒都是找個奶媽、丫環服侍著,而他竟是挑了個美女。前人不是都“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望著麵前這個自稱為“晏平樂”的傢夥,喋喋不休說個冇完冇了,她隻略略聽懂幾句。
晏平樂苦笑了聲,“嗯,是好久了。從九蜜斯滿月起,我就保護在你身邊。”
“舒勝男,我一向覺得,以你的脾氣,即便戰死疆場,也是毫不肯忍辱偷生,棄械而逃的。”
此話一出,晏平樂卻撲通跪到地上,“是我護主倒黴,幾乎害蜜斯著了赫連竹喧的道兒,等九蜜斯養好身材,平樂任憑您懲辦。”
舒勝男搖點頭,由他撫著本身坐起家,又問,“這麼說,我們應當熟諳好久了吧?”
就憑她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身板,彆說是戰將了,就連人家身邊的小主子都不如。
一起顛簸,胃裡好似翻江倒海般的難受,舒勝男緊咬牙關,從不暈車暈船暈飛機的人,難不成要被匹馬破了她的不敗金身?
晏平樂一愣,還是頭回見她暴露如此小女子的柔嫩姿勢,不由悄悄拍著她的肩膀,“九蜜斯,彆怕,平樂會永久庇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