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天然也不是剛來第一天,看眼色就曉得坐在那有些拘束的公子哥是個能掐出油水的主兒,便是鶯鶯燕燕的呼啦一聲跑到了無憂的桌旁,端起桌上的酒就要敬無憂。
“姐姐叫黎珠,故鄉是在人偶宗北麵的一個鎮子裡的,那位胸前裝著兩隻明白兔的叫冬來,北國白民人士,再來就是這位抹了粉都要簌簌掉下來的叫瓜子,從小在這兒長大的。“
那女子拿了剛泡好的茶對著無憂說道:“公子你也不要叫我們女人了,我們的名字也不需公子一一記著,如果公子捨得放下身材叫我們一聲姐姐便是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肯,便還是叫女人便是了。”
哪有逛青樓還喝茶水這般寡淡東西的,不過這年初如果有錢,甚麼不可。莫說是茶水,就是讓她們嘴對嘴餵給無憂喝都是行的。
無憂也不出所料的麵色愈發紅潤,“我……我就是來看看。”
“出閣?”無憂有些不太懂。
因而陳二小聰明的止住了這個話題,把無憂迎了出來,至於無憂為何斷了一條手臂,他倒是不會問的,混口飯,和混江湖是兩碼事,混江湖的想著把天捅出個簍子,名譽越大越好。混口飯的人,隻想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有多好便是多好,不需求更好了。
“公子啊,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不如我們喝點酒唄。“一個女子端著酒杯就要往無憂的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