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道：“你第一句話不對，我們之以是要學殺人的手腕，握著殺人的利器，並不是為了殺人。”

墨凡問道：“那蒼靈器不是已經在運轉了麼？你前次說全部安寧內城都被它覆蓋在內。”

“你問我想報仇麼？我是真的不曉得。報了仇又怎能樣？我曲家獲咎了一個大仇敵，他來殺了我滿門，然後我把仇恨記在心中，今後也去殺了他百口，他的孩子若幸運活了下來，今後會不會也來找我複仇？如許下去，到底有甚麼意義？”

曲玲兒終究破泣為笑，她捂著小嘴，笑道：“傻大個兒你真討厭，人家纔不是甚麼公主。”

曲玲兒雙眼發亮，道：“對哩，我另有哥哥，另有柔姐姐，另有爹爹，我要庇護他們！”她重新燃起了鬥誌，起家道：“我要回曲家救爹爹，救柔姐姐，傻大個兒，你陪我去麼？”她一向叫傻大個兒順口了，現在也是脫口而出。

墨凡硬著心腸，點頭道：“不對。”

墨凡歎了口氣，俄然一巴掌扇在曲玲兒臉上。

半晌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倒在墨凡懷裡。

“甚麼？！”墨凡駭怪道：“是個女人。”

曲玲兒過了很久，表情才平複了一些，她輕柔問道：“傻大個，你說報酬甚麼要學那些殺人的靈術？報酬甚麼要你殺我、我殺你？就不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麼？就像你我普通，好好說話，好好玩耍。”

曲玲兒喝彩一聲，像隻蜷曲的小貓一樣，依偎在墨凡胸前，她盯著墨凡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俄然親了墨凡臉頰一口，嬌笑道：“柔姐姐不讓我親彆人，特彆是男人，可我偷偷瞥見過媽媽親爹爹，嘻嘻，固然她瞞著我，但我曉得，女孩子是能夠親喜好的人，傻大個，你曉得麼，我好喜好你。”

墨凡道：“為了庇護我們身邊的人不被傷害。”

隨後二人在火堆前商討，決定明日一早就潛入內城，回曲府檢察環境。

好不輕易，曲玲兒終究合上了八音盒，抱著墨凡的胳膊，歡樂的叫道：“太好聽了，比舞悅堂的姐姐們唱得都好聽，我今後要放給爹爹聽，要放給柔姐姐聽，還要放給媽媽聽……”

墨凡將手中物件放在她麵前，道：“能夠展開眼了。”

曲玲兒點了點頭，躊躇了下，對墨凡說道：“傻大個，今晚我能夠躺在你胸口睡麼？你胸口真寬廣，比我爹爹的還寬呢。”

曲玲兒輕手重腳的將盒蓋翻開，頓時，美好清脆的音樂在全部帳中響起。

曲玲兒呆了呆，如有所思，她本就是極其聰明的女子，隻是俄然間心神大亂罷了。現在聽到墨凡的安撫話語，就比如溺水之人抓住了從岸上遞來的一根繩索，當然冒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