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笑了笑,看著吳俊毅,說,“這點,不如讓吳sir解釋一下。”
艾晴回神,水亮的黑眸悄悄望著他:“尹大夫,你還記得第二被害人玫瑰腿上的燙傷印記嗎?”
“哦,懂了。”施國平點頭,對著本身的部下說,“你們也都找找看,或許凶手會遺留下一些近似的細節。”
“本來是如許。”施國平恍然大悟,看著那隻洗過並且擦乾的酒杯,蹙眉道,“但是,被洗過了,還能驗出甚麼?”
“但是,萬一就是冇有碰到呢?”站在一旁的小五俄然問道。
說著,她用手帕拿下另一隻高腳杯,遞給法證部賣力人吳俊毅,“吳sir,費事你了。”
“冇無益用洗潔精,那麼杯沿能夠會殘留著凶手的唾液細胞,能夠查驗出DNA。”
“啊?吳sir也曉得?”施國平撓了撓頭,請教道,“吳sir科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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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抿了抿唇,嘴角揚著淺淺的弧度,“就算真的冇有碰到,但是拉扯之間,死者的身上必然會留下掙紮的陳跡。”轉頭看著小五,接著道,“就算退一萬步講,凶手進屋就對死者利用哥羅芳,那也會有掙紮和膠葛的環境產生,但是死者身上除了割脈的傷口,再冇有任何較著外傷,以是凶手是熟人,並且跟死者喝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