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非要爭的,比如元景帝,不爭命都保不住。
莫非想過繼?
“嗯...冇甚麼......”盛安縮了縮脖子,有點慫。
“你可想清楚了?”謝琅核閱他,“你固然懶了些,但也聰明,現在讀了這些年書,也算是明白事理,曉得本身捨棄的是個甚麼東西?”
職位穩鐺鐺,壓迫感幾近冇有,他天然是躺平了。
兒子多了,挑選就多了,像是七皇子和九皇子那樣,隨便擺爛都隨便。
實在謝琅之前也是擺爛得很,也不想辛辛苦苦,但他位置難堪,這皇位他不要,將來元景帝走了,他的處境估計會很難,迫於無法,隻得硬著頭皮上。
盛月活潑機靈,彷彿是對甚麼都感興趣,整天嘰嘰喳喳個冇完,腦筋裡總有十萬個為甚麼。
謝琅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你阿姐如果也不要,我就打斷你的腿,打到你曉得錯為止!”
謝琅心道對不住了崽,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好歹長進一些,彆讓你爹孃再生吧。
“女子有甚麼不好的?”謝琅笑了,“盛月盛安,不都是我們李家的血脈嗎?不都一樣。”
元景帝煩得很:“實在不可,他想偷懶,你就和六娘再生幾個吧,我先前都說了,讓你們多生幾個,你就是倔,就是不聽,現在曉得兒子多的好處了吧!”
盛安人如其名,真的是溫馨,常日裡呆著不動就是一天,彷彿是在思慮人生,也彷彿是光陰靜好,穩如老狗。
謝琅愣住,一時候竟然不知該說甚麼好。
盛安跑得比兔子還快,表示爹不想乾他也不想。
三歲,謝琅送他們到宮裡去上學,上官仆射給他們做先生,問他們學到了甚麼,盛月能嘰嘰喳喳說一堆,並且突破沙鍋問到底,盛安呢,就獨獨這麼一句。
懷胎十月,還一次懷兩,可辛苦了。
“甚麼?”謝琅冷眼掃他。
“隨他去,你瞧著他懶成如許,朕的江山將來豈不是要完了!”
“另有你,你甚麼心機,難不成朕不曉得了?”
謝琅嘲笑道:“既然他想懶著,實在也不是不成以,您看盛月如何?她不是挺好的嗎?”
“您這是擔憂甚麼勁兒,他既然不樂意就隨他去不就成了嗎?”
不過這也是元景帝本身儘力的成果。
“並且女子生養後代,孕十月,生養以後調度身材三蒲月,期間身材衰弱,如何措置朝政?如果她隻生一個也就罷了,可如果她連生幾胎呢?豈不是好幾年管不了國事,要交給旁人。”
“冇有先例,為何不能成為先例?”謝琅笑了,“我感覺盛月聰明得很,是個好料子,如果多多砥礪一番,那天然也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