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理確切,謝琅如果中宮嫡子,是最名正言順的擔當人,他如果將皇位拱手相讓,這將來登基的人誰不顧忌他的存在啊。
“現在如許的成果誰也冇推測,陛下也冇推測,也不是他用心戲弄你,讓你白歡樂一場,他固然嘴上不說,實在是很在乎本身的孩子的。”
到時候他的處境就很難堪了。
齊王想到謝琅疇昔的那些遭受,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說甚麼好了。
這話謝琅不能全然承諾,隻是道:“隻要你彆搞甚麼造反,也彆奴役百姓,我也冇事理要對於你吧,再說了,陛下那麼在乎你,我也不能對不起陛下是不是?”
元景帝有點擔憂:“三郎能將他勸好?這兔崽子連朕都敢吼了,能勸好?”
嘶...這麼一想,彷彿做天子也冇設想中那麼好。
“陛下,景陽侯和齊王在山後的亭子裡喝酒呢?”
“還冇有辨彆?!”
謝琅也同他喝了一杯,然後撩起袖子給他倒酒,同他道:“行了,現在你氣也出了,這事情能不能就如許算了。”
但是他還是活力:“這算甚麼?不想要的恰好要給,想要的卻得不到,這運氣竟然如此作弄人,可愛!”
“那可不可。”謝琅回絕,“疆場之上,向來不講‘部下包涵’,我如果部下包涵了,豈不是得被你打?”
齊王氣得不可,但又說不出辯駁的話,因而狠狠就本身灌了一杯酒。
“喝酒?”元景帝挑眉。
......
如果能夠,謝琅是真的甘心和齊王換一換,他來做這個齊王,也免除了現在留給他的隻要這一條路,他隻能往前走。
齊王半邊臉都有些腫了,額上也有了一些擦傷,謝琅臉上倒是冇傷,不過倒酒的時候隻用右手。
“那你還說這類廢話。”
見他又灌了一杯酒,謝琅又給他倒酒,對他道:“實在你也不必這般耿耿於懷,你想,你現在做王爺和做天子也冇甚麼辨彆是不是?”
在這一點上,他確切比謝琅榮幸很多。
齊王噎住。
齊王摸了摸臉,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怒道:“你動手就不能輕些!”
“你呢,疇昔二十多年也是在他的庇護之下順風順水地長大,他也冇對不起你是不是?”
冇再打起來了。
齊王一想到做天子這麼苦,一時候就感覺皇位也不是那麼吸惹人了,彷彿做王爺也不錯。
嗯...做天子確切挺累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您如果疇昔了,指不定一言分歧又得吵起來。
在鳳棲殿的元景帝等了好久都不見謝琅和齊王返來,便讓高公公派人去探聽動靜,冇一會兒,高公公便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