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甚麼?這等無情無義的女子,那也是該死。”
程嬌與紀青蓮在大堂角落的一個桌子上,一邊豎著耳朵聽八卦,一邊高興吃吃吃,等這肚子圓潤了,八卦也聽得差未幾了,該撤了。
紀青蓮:“?!”
“傳聞甚麼?”
“本日謝瓔縣主也去了蕭家看望蕭二郎,想必是撞見了,三姐心悅蕭二郎,你也曉得了,如此,不得留下討郎君的歡心嗎?”
“提及來,我又想起了當初那為了名妓趙鴛鴦和離,帶著趙鴛鴦分開的宋二郎,也不曉得是如何了?莫非是如同這位洪大郎一樣嗎?”
程嬌哎哎了兩聲:“這又不是我作的,不過我還是感覺有事理的。”
又是唾罵楚燕兒是個無情無義的賤婦人,又是罵洪誌腦筋不好,被一個妓子所騙,還扳連了母親和妹子,為了一個妓子,現在當真是一無統統了。
豈料這女子竟然是個蛇蠍心腸的,趁著洪誌外出做買賣的時候,竟然將洪誌的mm給賣了,又捲走了洪誌統統的財帛,餓死了人家的母親。
以是還是留在永平侯府比較安然。
八卦下飯,吃嘛嘛香。
“我明日便歸去,不消擔憂我,歸正我是絕對不會讓本身虧損的。”
程讓從國子監返來,又來了永平侯府。
程嬌道:“紀荷花,冇想到謝三郎固然是個紈絝,但也是個好人。”
這比‘閨中女兒不知愁,上兩壺好酒’還離譜。
“嗚嗚嗚,程嬌嬌,你說的冇錯,美人難過賣酸攤,說的就是我們唉......”
莫非家人在她心中,比不過一個男人嗎?
她才方纔歸家,不在家中與家人多相處相處培養豪情,反而去討一個男人的歡心,這是甚麼事理?
“曉得了。”
但是......
她們是美人,不接管辯駁。
宋二郎便是為了名妓趙鴛鴦和離,為趙鴛鴦贖身銷籍的那小我,厥後帶著趙鴛鴦不知所蹤,而他的前妻甄氏二嫁承安伯世子,幾年疇昔了,生了三個兒子了。
程嬌沉默了一瞬,眼底有些冷:“旺財還是留在永平侯府。”
“對了,阿姐,我剛纔傳聞首陽長公主親身去平康坊抓了謝三郎,讓人將他打了頓。”
二人玩好了吃飽了,這纔打道回府,下午歇了一會兒,醒來便是落日日落了。
程嬌摸了摸下巴,點頭晃腦地歎了句:“都說豪傑難過美人關,美人難過賣酸攤,可見是很有事理的,可歎,可歎!”
“受著呢,現在還跪在祠堂裡。”程讓壓了壓嘴角,“傳聞她本來想留在蕭家的,估計是想遁藏獎懲,還是厥後祖母讓母親派人去將她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