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程姝返來之時,因為那預示將來的夢,程嬌對程姝作為固然很惱火,卻也念著她在外頭受過苦,心中並不記恨她。
等吳傅姆走了,程嬌與紀青蓮便拉著程讓湊一起說悄悄話。
程讓也不是傻子,細心一揣摩,約莫也能清楚程姝這內心到底想的是甚麼。
“於蕭家而言,是一個喪失。”
“阿姐你不要管她,祖母曉得統統都是她弄出來的,便罰了她跪四個時候的祠堂。”
莫非是感覺她好欺負嗎?
“三娘這邊,等她從蕭家返來,你便去小清苑那邊住一段日子,好好教教她端方事理......”
“至於蕭家,他不過是蕭野生子,如果一朝得了權勢,蕭家都要在他麵前昂首,於蕭家而言,也一定是功德。”
吳傅姆應了一聲是,心道,如果三娘子曉得這本該屬於她的頭麵被用作賠罪給了六娘子,怕是要被氣得吐血。
“去將我先前遴選出來的那套花絲鑲寶孔雀頭麵取來,明日便送去給她。”
“恰是,她之前在孫家的時候,孫家就養了一隻貓,如果她真的有甚麼毛癬,那她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她也已經承認了,她並冇有這病症。”
貳心中也感覺荒誕又好笑。
“不是。”程讓繃著臉點頭,固然也想打蕭衡,但他還將來得及脫手呢,不過想到蕭衡被打了,也是表情鎮靜。
這不成能啊,就算是程姝成心讒諂她,程老夫人也不成能讓她將狗帶歸去的啊,畢竟在程老夫民氣中,狗天然是不能和人比的。
程嬌點頭,不過......
“六娘子......”吳傅姆還想說甚麼,程嬌便擺手打斷,“難不成是不想罰,隻是說來給我聽的?”
“甚麼?!”程嬌愣住了,捏著袖子的手都用力了幾分,“她冇有得了毛癬之症?”
“也不知是哪路豪傑豪傑見義勇為,真的是打得好。”
“我也留下。”程讓不想走,“也好向紀家兄長就教就教。”
程嬌哦了一聲:“本來是冇罰啊,那等罰了我再歸去。”
三年啊,能夠做很多事了,指不定蕭衡已經站穩腳了。
程讓麵色冷沉:“還能為甚麼?她瞧中了蕭二郎,在為蕭二郎打抱不平呢,或是感覺一樣是姐妹,你在家中過得好,她則是流落在外,看不慣你。”
“恰是。”吳傅姆在一旁說,“老夫人已經罰了她,這才命老婦與四郎君前來接六娘子歸家。”
“那四郎君便留下來。”吳傅姆見此,也隻好一人歸去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