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蒹葭一時進退兩難了起來,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達奚玄魚。
有了兩世的影象,她人還年青,心卻已經老了,比不得這兩個年青活潑的小娘子,不過和她們相處,又感覺此人間多熱烈多歡樂啊。
“恭喜?”達奚玄魚抬手給幾個客人添茶,聞言輕笑,“會啊,會恭喜你們的。”
程嬌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拿了一塊糕點就往她嘴裡塞,讓她立即閉嘴。
吳蒹葭是宰相之女,可她們的出身也不差啊。
她盯著那一張請柬,又對上達奚玄魚似笑非笑的臉,俄然反應過來,頓時肝火蹭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你是用心的?”
吳蒹葭臉上的神采都僵住了,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達奚玄魚。
達奚玄魚捏著請柬的一角,高低晃了晃,笑笑道:“蒹葭mm啊,這請柬你還要不要給我了,如果真的給了我,到時候我可就真的去祝賀你和聞敏之了?”
吳蒹葭曉得這些人是用心晾著她的,心中惱火,手指都握成拳,咬牙道:“玄魚姐姐,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程嬌聽到這裡,‘嘿’了一聲,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占我便宜是不是?”
達奚玄魚又道:“唉,是我忘了這邊冇位置了,來人,再取一張案幾過來,蒹葭mm不愛與我們混在一起,不如便本身坐一桌吧。”
“玄魚姐姐如何不去了?”吳蒹葭暴露了悲傷的神采,“玄魚姐姐先前說會祝賀我和敏之,莫非是假的嗎?我與敏之都但願玄魚姐姐能親至祝賀我們二人。”
“就是就是。”
“敏之還同我說,與你訂婚這兩年,貳心中委實是很不快,現在總算是都疇昔了,要與我終立室屬,玄魚姐姐,你會恭喜我們吧?”
如果如此,她的訂婚宴豈不是成了大家群情的笑柄了嗎?
達奚玄魚發笑:“你們啊,還是這麼喜好鬨騰啊,不過看著你們這般,我又感覺歡暢。”
程嬌:“對啊,我長不大的,我本年八歲,來歲也八歲。”
紀青蓮真的很想衝著她喊:來啊來啊,有本領就來啊,誰怕誰啊!
真的要去?
達奚玄魚嘴裡說著‘請坐’,但此時她們幾人正圍在一張案幾邊上盤腿而坐,案幾四邊四人皆已坐滿,四小我現在都杵在那邊坐著,冇有一個有要讓位的意義。
吳蒹葭頓時一口氣梗在喉嚨裡,臉都要綠了,在她訂婚的那一日,她可不想看達到奚玄魚這張臉。
吳蒹葭見這四人都冇有讓位的意義,氣得都要腦筋充血了:“你們...你們......”
“是啊。”紀青蓮暴露純粹有害的笑容來,“好mm,叫阿姐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