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解釋道：“我是說，父親如果真的捨不得楊小娘和程娥刻苦，不如便替她受過，如此，我們便不找她們費事了。”

“這話好笑。”程妍在一旁嘖嘖了兩聲，點頭，“難不成臨死之人殺人，便冇有罪了嗎？如果如此，這人間可另有國法？”

蕭氏心頭暢快，此時見臨安侯護著楊小娘都不感覺礙眼了。

“休要胡言！”臨安侯當真是要被氣死了。

且非論本日程姝的事情，程姝到底是她親姐，被人如許坑，她就看不過眼，單單論她本身，她在夢中嫁給梁平遠，指不定也蒙受了一番算計。

楊小娘這回真的是怕了，鎮靜地躲在臨安侯身後，小聲苦求：“六娘子...我知我是有錯，可...可念在我服侍了侯爺多年的份上，再說了，我也為程家生了元娘和二郎......”

“元娘，我不幸的元娘，不幸的兩個孩子啊......”

“六娘，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