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解釋道:“稟齊王,謝三郎君所言的神威將軍,實在不是人,而是...而是他養的蛐蛐......”
奇特了,難不成出甚麼事了?
大熱天的打噴嚏?
“甚麼楚王不楚王的。”楚王撩起袖子,無聊擺手,“你我表兄弟,不過量年未見,何必這般冷淡,你便喚我四表兄就是了。”
齊王聞言轉著扳指的手都頓住了:“蛐蛐?”
齊王穿戴一身霜色織祥雲快意紋的長袍,腰束革帶,腰間掛著一塊白玉,拇指上還套著一塊白玉扳指,這會兒安坐在位置上,一派俊朗矜貴、謙恭仁善。
“多謝楚王。”謝琅定住身形,抬眸瀲灩含笑,風雅悠然至極。
而後,他又忙是問,“神威將軍如何出事了?我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楚王身穿一身紫袍,比不得齊王矜貴謙恭,麵龐表麵也比較粗狂,有幾分武人的粗狂,卻也豪闊疏朗,彷彿與誰都能夠稱兄道弟,肝膽相照。
邊上一個穿紫袍頭戴金冠的男人伸手拍了拍謝琅的肩膀,哈哈大笑:“表弟啊,你固然還年青,可也得重視身材啊!哈哈哈!”
賊子謝琅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他昂首看了看窗外的天,隻見氣候陰沉,日光灼灼烤著大地。
這邊謝琅下了樊客樓以後便上了自家的馬車,叮嚀車伕立即打道回府,待馬車往平清王府駛去,他才懶洋洋地靠在車廂裡鬆了一口氣。
齊王目光掃過四周,問道:“不知謝三郎所言的神威將軍是何人?本王如何冇傳聞過?還要他親身顧問,難不成是平清王?”
楚王也接著道:“本王也傳聞了,說是現在的東宮孫良媛,便是昔日的程二孃。”
不過想到要與這些人虛與委蛇,謝琅心中生出極大的膩煩與不耐,心道酒泉如何還不來,是不想乾了嗎?
“好說,好說。”謝琅笑著應下,笑容仍舊,看不出他是願還是不肯。
“是啊,蛐蛐,齊王爺與楚王爺有所不知,謝三郎君乃是養蛐蛐的妙手,每年養出來的蛐蛐都打遍長安城無敵手,他還給本身的蛐蛐取名叫...叫神威將軍......”
“甚麼?”謝琅豁然起家,幾乎將手邊的茶盞給摔了,還是他本身眼疾手快將茶盞抓住。
齊王、楚王返來長安城已經有幾日了,先在宮中拜見了陛下、母妃,再回王府忙了幾日,便約了一眾勳貴官宦人家的郎君在這樊客樓一聚。
“郎君,您分開以後,神威將軍就四腳朝天,焉巴了,部屬實在是擔憂,便來請郎君歸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