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謝琅在陛上麵前說她虐待他們,那她指不定要被見怪的。
程嬌跟著帶路的侍女進了平清王妃居住的院子。
平清王妃嘴角一抽,就不能不說‘站站’這個詞了嗎?
程嬌也不在乎,問她:“王妃本日將六娘請來,是有甚麼話要與六娘說嗎?”
您如果不該,我可真的走了啊!
真的到了阿誰時候,豈不是大家都傳她這個平清王妃難堪將來兒媳,這還冇過門呢,就被喊疇昔立端方了!
指站為坐,不愧是機警的我。
“謝王妃。”程嬌昂首笑笑,一張小臉上儘是無辜的笑意。
平清王妃反問她:“如何?冇有話與你說,便不能請你過來坐坐?”
但是一世人想得美,可當她們一同前去的時候,除了程嬌與兩個侍女,其她的都被攔在院子內裡,進不去。
這程六娘是真不懂事還是假不懂事,到底會不會說話了?
要說誰飛不上,那不就是她百裡鳶嗎?
平清王妃不喜好謝琅,也不喜好謝琅這個未婚妻,但她也不想與謝琅結下甚麼死仇,將來惹出甚麼事端。
話中所指顯而易見。
就算是首陽長公主不在乎這個兒子,可陛下還是在乎這個獨一的外甥的。
“多謝王妃。”程嬌忙是應下,然後舒舒暢服地坐了下來,睜著一雙眼睛悄悄地看著平清王妃與百裡鳶。
程嬌有些想笑,笑死,到底是誰飛不上枝頭啊?!
百裡鳶眸光流轉,輕笑了一聲,指了指窗外,與平清王妃道:“姑母,你看那隻麻雀,是不是一向想往上飛。”
不惹她,她都懶得理睬她好不好?
“程嬌!”百裡鳶終因而忍不住,徒然站了起來,“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是的。”程嬌點頭承認,“之前是我一時目炫看錯了,覺得有蛇,嚇了一跳,驚得百裡娘子摔下了荷花池。”
平清王妃:“......”
“飛不上枝頭就不要飛了。”百裡鳶聲音透著淡淡的冷然和調侃,“謹慎摔得粉身碎骨。”
人家都說了不謹慎,現在還情願賠罪,她難不成還能在這件事上持續膠葛?
程嬌點頭:“不累的,多站站身材好,王妃也是為了我好。”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彷彿是眼瞎了冇看到人似的,大聲叫喚:“王妃,王妃您在嗎?如果在,您應我一聲啊!”
罰站嗎?!
“我本日眼神有些不好,指不定看漏了您噯,如果不在,六娘隻好他日再來拜見了。”
平清王妃問她:“傳聞你方纔與阿鳶鬨了一些衝突?”
平清王妃也冇有讓她坐下,就如許將她晾在那邊,仔細心細將人打量了一遍。